所以在工作及家务之余,打麻将就成了我最大的乐趣。在麻将桌上消耗了我大量的时光和精力。我曾经对女儿说:"谁也管不了我打麻将,这是我最喜欢的事。
事实上,苏百勤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看作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
父亲三次住院,当被确诊为血癌时,我们心都要碎了,看着他一天天消瘦,高烧不退,我们心急如焚,后来病情稍稳定,父亲对我说:“我不怕,我有天主哩!”
我为她精神所感动,但却为她的身体担心,我便亲切地问道:“徐大姐,你的身体行吗?”可她笑着对我说:“这是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等我从十字山回来后,会一五一十讲给你。”
记得一次我和同桌一句话不和,正在上课的我抄起坐着的板凳就朝他背上打去,幸亏他躲得快,否则的话,不知会把他打成什么样。由于童年的特殊经历,我最看不得有人欺负女孩子,和男孩子打架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我询问他的病情,他说:呕吐、泻肚子、全身无力。我初步认定:多半是饮食不洁引起的胃肠发炎。我给他说,下午给他送药,让他等待。
虽然有许多人自认是我的知己,实际上,只有主是我真正的知己,即使我不说话,他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内心最隐秘的话只有对他说,才不用担心会被误解,因为我的整个生活在他面前都是敞开的,我的生命也是他赐予的,难道有谁能比看着我长大的那位更理解我
在我联系一位教会摇滚歌手准备采访的时候,却意外地遇到了安娜,一位主内女诗人、音乐创作人。之后,通过网络她把她最新创作的圣歌小样传给我,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当那位兄弟得知我的情况后,安慰了我,并主动替我承担了全部治疗费用;住院手术期间,沈家门的教友们得知我的情况后,也都纷纷前来医院探望、安慰我,使原本无助的我深感家的温暖,并发自心底地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