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两个儿子,父亲都是主动地迎上前去,不论是背离他的、拒绝他的,他总是以宽容的爱心来接纳他们,而且是放下身段,主动去迎接。父亲不仅用语言的召唤,更以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
渭南下吉镇南白村的白宏录教友,在转变之前就是这样的人。他说:那个时候,偶尔进堂念经也纯粹是走形式。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教外人向他提出的一个问题竟然使他的信仰发生了大的转变。
老伴张着茫然无神的眼睛,没有知觉,没有反应。老先生深深叹了口气。 老夫妻结婚四十年。初识时,老伴原有出国念书的计划,为爱他而留了下来。他为了弥补心中那份歉疚,许诺说:“有一天,我会陪你环游世界!”
在堂区墓地,老会长的坟茔最大,墓碑最高。那是老神父下命做的。老神父说,我要给堂区树立一个标杆。老会长姓姜,名春生。在一个几千口人的村里,他的倔强是出了名的,认死理,他又姓姜,所以人们背后都叫他老犟头。
这时,坐在我身边的修女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老人面前,从钱包里掏出10块钱,递给老人:“老伯,别哭了,快去买票吧!”老人连声地道谢后,就消失在人群里……我埋怨她:“就你相信他,鬼知道他有多少钱。
一个美国基督徒见此情况,深受感动,便充满激情地告诉他们,他会尽力找到美国最有名的雕塑家来做耶稣的手,让这尊耶稣塑像重新展现他的完美。
如今,王俊已是河北神学院的一位修士,通过多次与他谈话,我深深地了解到天主对他召叫的奇妙以及他追求圣召的曲折经历,并为他圣召经历的种种考验和磨炼而惊讶、钦佩及感恩天主。
前者由于它的刚烈,很容易与他人筑起无法沟通的墙,直至心生仇恨。后者则易于建立理解的桥梁,哪怕发生过口角和争吵,但它的前提条件是寻求和实践谦卑。教宗当天的弥撒讲道,延续了前一天的讲道思想。
后来有空了,但是自己的惰性上来了,心里不想去就不去了。父亲每周必去教堂,敏感的他似乎觉察到什么,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教堂,我沉默不语。他接着说,去教堂就像上学堂,一天不得荒废。
倘若遭遇到暴力执法,或受到不公正的处置,他就难免会更加仇视这个社会而决心为恶到底;当他将不幸的遭遇与扭送他的教会联系起来时,他又会对教会咬牙切齿,背道而驰,距天主就会愈走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