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15岁,妹妹比我小两岁,13岁,想去一个修女院。母亲说我们从来没有用过教会的,我们的学费、路费从来都是母亲负责的。
可敬的神父、修女、主内的弟兄姐妹: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然而,宁波教区一共只有13个年轻神父和20多名年轻修女,再过20年,即使翻一倍,最多30个神父,60名修女;那时候,为四、五万教友算得了什么。因此,发展全职传道员队伍势在必行。
在餐厅有修女们的热情招待,使我们倍感亲切。 到巴黎的当天傍晚,我们到巴黎的香舍里大道走了走。
临终前,母亲在床上同全家人一起参与了主显节弥撒,大约中午12:30左右,老人在修女女儿、神父儿子和神父孙子及全家人的陪伴和祈祷中,随同三王一起安返天乡,回到了她一生追随的主耶稣身边。
我有幸参与培训大陆天主教徒、修女、神父的工作,这是我的光荣。很多人没有这个机会但是我有,这是一种感恩。记:您到现在为止做神父39年,您觉得天主给您最大的恩赐是什么?
庄稼多,工人少(玛9:37)由于教会被禁几十年,当时贵州教会仅十几位老神父,几位老修女,在此“庄稼固多,工人却少”、神职人员青黄不接的紧要时期,神父心急如焚,于是萌发了招收、培育教会接班人的想法。
高雄教区原住民总铎区的马修女负责教区这个关怀站,有教友轮流来此服务。在她的协助下,明爱将其中200个爱心暖包于20日请直升机送至雾台,由杜勇明神父发送给灾民。
有人曾经问印度的德肋撒修女,她是如何做到终生如一日的照顾那些被人遗弃的人。鼓起勇气,我们大都可以做几次,但要终生如此做却非常人所能及。
有的修会不准许修女带手机,也有一定的道理。怕影响修女对主的奉献之情吧!是的,有过这样的个案和例子:有的人用了手机后整天就是一心关注谁给他(她)来电话,短信发来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