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回,那应该是外婆第一次带我去教堂的情形,那时爸爸正在住院要动手术。外婆把我领到教堂门口,用手在墙上的一个白色塑料盒里沾了些水洒在我身上,又在我和她自己的胸前各画了一个十字。
撒玛黎雅人历代为犹太人所仇视,究其原因要追溯到公元前七百二十一年的历史,是年亚述王撒尔贡消灭了北国以色列之后,撒玛黎雅的人民大都被充军,客死异乡,留在故乡的撒玛黎雅人和外来的异族人同居共处,甚至联姻,并接受他们的信仰
这是我们教会的特色,我们万万要珍惜,谁都有权利和义务维护教会的团结纪律。为此,我想就“服从”这个我们每个天主教徒都熟悉的词语谈一点自己的体会。我的主保圣人小德肋撒是我们学习服从的榜样。
难道你忘了至圣主耶稣说的:‘你们要当心,要醒悟,因为你们不知道那日期什么时候来到’这句话吗?”我无言以答。之后,一束十分耀眼令人感到威严的光照在我的身上。
主耶稣为什么要我们饮这杯苦酒呢?在生活中,我们的痛苦还不够多吗?诚然,生活中的痛苦太多了,死亡、疾病、物质的短缺、精神的失落……都构成了我们生命中的痛苦。
上世纪初,包头教友购买东河区王国秀巷院落一座,内有房屋多间,略事修缮,即成小经堂、司铎住屋和要理书屋等。由临近的小巴拉盖村天主堂神父定时来包头送弥撒。
聪慧的女儿对所考的要理全部通过,神父赠送了一枚小圣牌以示嘉奖。弥撒中,她如愿地看到女儿恭敬地领了圣体,欣慰地笑了。弥撒后,女儿认真地问妈妈:“我刚才领的是耶稣吗?他到我心里了吗?”“是的,孩子。
另一次演讲的主题概述中,普朗克得出结论说,科学和宗教可以保持一致没有真正的对立,这两者都是必需的:如果我们要充分地发展我们的天性的话,我们必须既培养我们的宗教,也培养我们的科学力量。
原来在1958年破除“四旧”,打倒牛鬼蛇神时,镇里的造反派要拆教堂,当时教友们都不敢啃声,害怕得厉害。堂院的大门推倒了,围墙拆了,可就是拆不了这座百年老堂,造反派们情急之下红了眼,准备用炸药炸毁。
2、讲道应以《圣经》为本,积极培育教友的“灵性生命”,不是从大脑里往外“倒”知识,向听众推销“学说”,而是要想法提高教友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