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庆田神父(礼仪硕士,沈阳修院院长):我们辽宁主教座堂,前几年,每一年领洗的大概有300人,5年过去了,按说应该有1500个教友在同一个主教座堂出现,可是我们发现还是原来那些教友。
教堂还设有幼婴院和孤儿院,院内服务的修女端庄、和善的面容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也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一份奥秘。初中毕业后,她考入南口技校,之后带着支援大西北的憧憬进入宝鸡市桥梁厂。
在Majorque耶稣会院一位默观专家,他的神恩是只要看人一眼,即可抑平人心中的不安。他曾说:「当我深感痛苦时,我把它置于天主与我之间,我祈祷,直到天主将痛苦化为甘甜为止。」
待弟弟妹妹们长大成人,相继成家立业之后,姐姐就随保定若瑟修女院的修女们做针线,缝纫、刺绣等。解放后,大姐到一家装订厂工作,九十年代工厂倒闭,给一万元了事。
未婚以前,我所居住过的天主教修院宿舍也是要念经的;那是自由参加,不会勉强人。不但如此,在宿舍中每饭必要有一个同学出来带领祈祷谢饭。那时候,念经,我一次也不参加,可是祈祷是轮流的,就不好逃。
圣人致力于宣讲、带领神操和拜访修院,劳心劳力的工作令他的身体日益羸弱。
教堂修缮期间,暂停对外开放,堂区宗教活动多在紧邻的圣神修院举行,教区很多大型活动如圣秩圣事也转移到辛甸堂区进行。
教宗拜会德国总统霍斯特·克勒下午,在科隆主教座堂周边的圣潘塔莱昂圣堂,教宗接见了德国和其它国家的修院修士,最后,教宗在总主教公署会晤德国基督教各方代表。
据老八路杨孟林(已故)讲,十几个穿呢子军装带指挥刀的军官进了堂院,派鬼子兵进堂搜查,结果搜出了八路军的军服和文件。
几年后,走进修院,当我在天主面前郑重地宣发圣愿时,当天主接纳我做他的净配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我的福是什么。现在,每当回想起那个不谙世事的我做的愚蠢行为,就觉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