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非没有灵感,而是在现实里没有为他们提供这样的平台,写了也不知可在哪里采用。
虽然室外零下十几度,却住挡不住教内外朋友参加感恩祭的热情,乃至两个小时的弥撒后,人们纷纷在堂里搭建的山洞马槽前朝拜降生的小耶稣,久久不愿离去。
参与典礼的有圣座驻黎巴嫩大使卡恰总主教、圣座驻叙利亚大使泽纳里总主教、其他十几位主教,和圣地守护人皮扎巴拉(PierbattistaPizzaballa)神父。
突然有一天,自己五岁的孙子犯了一种怪病,每到晚上11点钟,就嚎啕大哭,怎么哄都不管用,一直要哭到天亮才停,天天如此,比收音机里的报时都准。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病来,甚至去北京也是一样。
教宗对圣伯多禄广场上信友即席讲话说:让我们想一下,若没有修女,医院里没有修女,传教区没有修女,学校里没有修女会发生什么事?你们也想想看,一个没有修女的教会……。
审视自己往日里点点滴滴的举动,我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婆婆精神上的需要,而只是注重于形式上钱物的给予,少了一份心与心的交流。记得平时婆婆对我唠叨时,我总是以各种借口躲避,或者心不在焉地应付。
我们探访了村子里61岁的戎文田老人。多年之前他的儿子和儿媳被查出患有艾滋病后,村人、邻居都远离他们,甚至看到他们都会捂着鼻子走过,有时他们外出时,村人就在村口设置障碍,不让他们进村。
就拿在教会机构工作的教友说吧,教堂里几乎见不到他们的影子,却没有人过问,领导的眼睛只盯着业绩,却忽视对其灵性上的要求;教会机构工作的教外朋友,经过耳濡目染,对教会有了一定认识,而我们往往却没有跟进一步。
在基督的身体里我们实在需要更多这样的合作。
五位未来圣人中,除了方济各加布遣在俗会士斐里切‧达尼科西亚(FelicedaNicosia)是十八世纪的人,死于一七八七年之外,其余的四位都是二十世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