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会上半场以早年在澳门教区修院习乐、“香港现代音乐之父”称号的林乐培先生著作——《Credo》(信经:自《赞颂弥撒曲》)——拉开帷幕,藉此向今年一月离世的大师致以崇高敬意。
对土耳其基督信仰团体而言,“弥撒圣祭仍然十分重要。天主圣言和参与主日弥撒圣祭仍然是个人的需要”。但同时,土耳其也的确出现了合一精神的倒退,迫切需要制止这种现象。
几位雷比比亚监狱的辅导司铎也在场,他们于今年圣周四教宗在雷比比亚女子监狱主持主的晚餐弥撒中已经见过他。这次谈话中,藉着他们的临在谈到服刑人困窘的处境,如自杀危机和陪伴的迫切需要。
进入圣堂后,随即举行了弥撒圣祭。陈神父在弥撒讲道中,深情地讲述了箬隆天主教堂的发展历程。1982年以前这里没有一位教友,一位梅姓的村民因患病,在其它地方领洗入教,回来后,成了这里的第一位天主教徒。
在卢龙堂区举办的第三届重阳节敬老爱老活动中,本堂胡连合神父、李永鑫神父共祭弥撒,辅祭、读经、奉献环节全部由老年人担任。弥撒后,为80名65岁以上的老年人举行终傅圣事。
在克里斯蒂娜堂区,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五的下午6点,厄玛奴耳团体组织晚间祈祷和弥撒,信友也可领受忏悔圣事。
另外一个例子就是把一些热心敬礼,比如九日敬礼接纳到弥撒中。[Ibid,28.]这种初始相遇对礼仪本地化也是很重要的。
弥撒后,保禄将轮椅移到了我离开时必经的廊道上,见状我立即蹲下身握住背显得更驼的保禄的手,问候他。他用力地晃了晃我的手说道:张神父,再见了!我要走了。是不是又想回老家了?我问。
宁波市药行街天主堂本堂司铎徐文洲神父在大年初一的弥撒中,在讲道及奉献酒饼之前两次号召参与弥撒的教友们为灾区人民奉献爱心,教友们上至七、八十岁老年人,下至几岁的儿童,莫不热烈响应,积极捐献。
比如弥撒现在还是“一言堂”,可是在我们那里不是这样的,弥撒之前没有念经,而是学圣经学唱歌。原来我们那里只有一位神父,听告解时就不能讲道理,讲道理时就不能听告解,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