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有一个爸爸,我有好多,本堂、副本堂、修院的神父……,我得到了多少爱啊……每天晚上,仰望星空,蓝蓝的,和一个两个教友散散步,再一起出去吃晚饭。有人说我像小孩子,没错,我就是天父的小孩。
教廷国务卿泰西修.贝尔托内(TarcisioBertone)枢机主持了是次以“探讨中国天主教会的情况”为主题的高层会议。这是教宗本笃十六世就任后首个正式讨论中国政策的会议。
为了方便青年们行修和圣事,将有两百位神父从一日晚间十一点开始,在会场临时设置的一百个告解亭听告解神功,直到次日上午七点为止。
圣方济堂刚于一月三十日至二月十二日接待真福马丁夫妇圣髑,该堂主任司铎倪德文神父二月二日表示,该堂共十一个公教家庭参与。
但那个时候,全国还没有一所大修院,只能跟着神父学习。从此,王有生跟随李文森神父和侯本儒神父,开始了10年的辅祭生涯。李文森是当时宣化一带德高望重颇有资历的神长。
关心中国教会的澳大利亚男女修会代表及学者参加。研讨会也吸引了近百名华人教友知识分子踊跃参加。
7.组织神父及修女学习《梵二文献》。除教区规划外,每个堂区、修士修女团体都做了相应的计划。规划出炉后,教区上下十分重视,所涉内容以材料和宣讲的形式传达到基层,甚至包括只有几户教友人家的村庄。
编者按九月十五日是真福嘉禄•富高神父(CharlesdeFoucauld))诞生一百五十周年。七月廿七日香港《公教报》特辟专栏登刋了“嘉禄.富高—耶稣嘉禄兄弟”一文。
我们的主教(教宗)、神父、会长等各级领导都是人,都会犯错误,也很可能犯错误。我们要在祈祷中以信仰的智慧辨别而审慎对待他们。
这种文化环境下的待人接物的态度,也影响到基督徒团体,甚至那些宣称在世界上过着“天国生活”的修会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