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离开了教会,一些天主教家庭似乎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离开了教会,做父母的更是感到加倍的痛苦:难过、内疚、自责。
一位外教老汉说:“很多年没看到天主教这么热闹了。”一个村干部说:“人家天主教真齐心,一敲钟集合了这么多的人”。
我们这次来上海,不仅为了领略上海的神奇,更要朝拜、赞美亚洲第一大朝圣地——佘山进教之佑圣母大殿。汽车穿过高楼林立的街道,行驶在绿树红花的丛林之间。
接着,前往离堂区140多公里的包头教区及周边堂口,到这些教堂的几个圣地、墓地举行祈祷仪式。我们一行除了踊跃参加的教友们,还有一些未领洗的亲友和慕道者。
我们为圣地所有的居民祈求和平。但愿以色列与巴勒斯坦人之间的相遇文化得以增长,双方重拾和平的进程,使多年来的痛苦与分歧得以终止。
他说第一处和最后一处是教宗的罗马教区代理主教瓦利尼枢机;第二和第三处是两个家庭,一个意大利家庭,一个印度家庭;第四和第五处是陪伴病人进行朝圣活动的意大利义工组织的成员,他们在这个机会上也要陪伴一名残疾人士;第六和第七处是两名中国修生;第八和第九处是负责圣地守护工作的两位方济各会士
萨拉戈萨是欧洲历史上最久远的圣母朝圣地。据说,公元40年,圣雅各伯宗徒带着他的八名弟子不辞劳苦来到伊比利亚半岛传教,为耶稣基督的死亡与复活作见证,但皈依的人甚少,这令雅各伯宗徒郁闷惆怅。
帕罗林也是教廷与以色列及其邻近国家的首席谈判员,很多外交使节将教宗本笃零九年成功访问圣地归功于他。
医院是一个需要奉献的“圣地”。富有规律且有深度的神修生活,给了修女们前进的动力。没有深度的祈祷,也不会有真诚持久的服务。
她为了提升自己的灵性生命多次外出朝圣,除圣地以色列,国内如山西的阪泉山、七苦山,山东胡庄,内蒙的玫瑰山和北京的延庆、后桑峪等地朝圣,每次回来均与众多教友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