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走后,爸妈看到满地的水,老太太已经80多岁,又双目失明,怕她摔倒发生意外。于是,爸妈将水都清理掉。
这位修女的经历令我感叹万千,但她的经历又何尝不是整个中国教会几十年来的缩影呢?走入中国教会的心灵深处,我们看到的又何尝不是伤痕累累的经历和状态呢?
之后在奶奶的牵线下,我们村又安置了几位堂里的婴孩,她们也成为赵流河天主教的火种。 奶奶用她在教会学到的知识,曾在本村教学两年,并积极帮助村里建夜校搞扫盲。
假如我们像斐理伯或撒玛黎雅人一样与耶稣相遇了,假如我们在朝拜圣体中听到了耶稣的心声,假如信仰在我们的经验中像真的一个喜讯,假如我们常常去看初期教会宗徒们的信仰生活,十六世纪传教士的信仰见证,甚至今天无数像这位神父一样的基督徒的生活,又怎能不去向那些还没有听到喜讯
尽管你用《路加福音》记载的那个糊涂的富人为自己的财物多的没处安放,正盘算着拆去旧仓房,又思量如何吃吃喝喝,安安逸逸过快乐的日子而意满志得的时候,天主却对他说:“无知的人哪!
这时,女人又说话了:“起来!赶快起来!念圣母祷文!”
这与芥子成“树”、绿荫如盖的过程又何其相似!二是乘时如矢,待时如死。芥菜花辐射对称,萼片四枚,分离,侧生两枚较大,分别托起四枚花瓣,呈现出天然的十字架排列。十字架既是苦难的象征,也是忍耐和顺命的标记。
那是在一个主日的下午,在背教会的要理和一些经文背得又困又累时,我们就集体要求修士给我们讲故事,于是他就给我们讲以色列民出离埃及的圣经故事,他讲了不大一会儿,我们这些不安分子的眼睛就随着窗外飞来飞去的麻雀而转来转去
傍晚把四川灾区赶来做心理援助的卜俊景和张继敏两位修女安顿好后,晚8点整,又连夜返往西宁,回到西宁教堂时已是18日下午3点多。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我真想引吭高歌,可一时又不知唱哪首。古诗有云:天水碧,染就一江秋色,秋之神韵,这是我对白沙的第二印象。到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一座似在江中的沙岛,几乎是沙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