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佛教的和尚,有基督教的牧师,天主教的神父、修女。有伊斯兰教的兄弟。这些宗教组织,在这些救助行动之中,实际上就不局限于所谓宗教的信仰及其表达。
在这个小岛上,有几个大的古老的建筑物,其中最美丽的建筑物是古老的圣巴尔多禄茂大教堂。我很喜欢这座圣堂,常常步行经过这里,偶然会去安静的圣堂看看,走走,坐坐。
[page]2006年,受德肋撒修女的启示,圣诞节我找了村里一些穷人让他们到饭店来吃饭。叫了一些朋友亲自来服侍他们,村里的群众和支书很受触动。他们说:“你们远远的走在了政府的前面。”
然而,有些教友,却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办告解后,领了一次圣体,却因为骂孩子,或者其它的小罪,就不敢再领圣体了。所以,我们常常看到,除了四大瞻礼,来圣堂参与弥撒的人很多,领圣体的教友却不多。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章将集中讨论世俗化对于大陆天主教度奉献生活人士的冲击,包括神职人员、修士及修女。
在19世纪,玛利亚·维克多瓦尔·德肋撒·库代尔(1805-1885),这位法国农村的普通妇女,帮助创建了一个修女会(现在这个修会叫做避静院女修会SistersofCenacle
期间,我们也曾关注“2022年去世神长修女的年龄数据显示了其健康状况,中国神长修女正在步入老龄化时代”。不过,虽有关注,但没有特别重视中青年神长群体的健康问题及其去世数量的统计。
第一次远赴汉中这个偏僻的地方,第一次与修女们一起工作,第一次和最小的兄弟姊妹们一起生活,也是第一次在他们身上找到基督……起初我还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就像沙滩的金子,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分明就是一粒沙子
在英国牛津郡,本笃会加大利纳.维博恩(CatherineWybourne)修女自诩热爱天主、书籍和科技。她在微博中分享隐修院生活及回答关注者的信仰问题。
关于慕道期的长短问(胡晓哲修女,西安教区修会):现在很多堂区的慕道期非常短,三个月、半年或一年不等,领洗后的新教友是否还有再慕道?请问您在这一点上有什么好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