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出去后,非但没有闭嘴,反而极力把事情宣扬开来,以致耶稣不能再公开进城,只好留在外边荒野的地方。但是人们却从各处来到他跟前。
例如:电厂的一位青年男职工郭振渊,弥撒结束后,两眼挂着泪花,说:“我太激动了,这样神圣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从此,他每天一下班顾不上吃饭,就赶来参加弥撒,半个月来从未间断。
我们来到建筑工地后,把奠基石放在祭坛上,以尽可能宏伟和庄严的仪式进行了祭奠。在奠基石落土之前,国王朝地上扔撒了许多黄金。”
儿子理解你们,当时选择把我遗弃是不得已的选择,我理解你们的苦衷,儿子不会怪罪你们的,我听说有的人因为曾经把自己的孩子抛弃后,心里会一直不安。
“八·一三”事变后,饶家驹是我们这个“孤岛”城市中万人仰仗的大恩人。饶家驹,法国洛林人,就是那个都德《最后一课》里叙述的“曾经法国,后来德国”的地方。
听到汇报后,李主教打电话给负责耀县的宗海洋神父,要他具体安排老人的领洗事宜。听说郑芳兰住在耀县火车站附近,宗海洋神父就让两位修女去寻找这位老人。
那时父亲的去世,使我们本来贫穷的生活更加艰难,那些热心的街坊邻居便常常从艰苦中节省出一些接济我们,出于感恩,母亲常常在困境缓解后除了还债总要额外做一些诸如蒸包之类的食物回报人家。
这时周围的流言四起,原本以为信主后能得到平安和喜乐,哪知道却飞来横祸。在这关键的时刻,神父沉着冷静,带领福传组人员给予其极大的关怀和帮助。
那年清明节,我是跟随大人们乘车到郎岱后,徒步走到毛口的。大家在一处坟地里祭拜,几位我从未谋面的卢氏家族成员,在那里划着十字口中轻声念着什么。
在领洗后不久,六合堂区组织教友去北京朝圣,我也加入朝圣行列,通过这次的朝圣活动,我感受到兄弟姐妹间的相互照顾,得到各个堂口神长教友对我们的热情招待,体会到全能天主的奇妙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