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我们通称它为“原始的圣神同祷运动”,这是指1900年后,为基督教里的派别而言。
吃过早饭后,李修女领我们到了隔壁的小院,大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有几棵桃树,桃子累累挂树梢。这是一个简易的二层楼,平时住着几个神父,他们已经到北京学习去了。
因为大公会议清楚地承认天主圣神能够在别的教会里有他的活动,所以他能够在1900年时在那样一个团体中开始祈祷或很深的经验的活动;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天主圣神在这群人中开始一个运动之后,他们所讲的道理就该全部接受
富兰克想起了他和哥哥以前每年在平安夜的时候会把他们的长袜挂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袜子里就会塞满了各种礼物。富兰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行善呢?为什么不去做件好事呢?
我发现修士向陌生人和父亲解释着什么,并重新从已经整理好的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东西。我看得出,修士舍不得离开我们,我暗自高兴。修士果然留下了,仍旧教我们学要理,唱圣歌。
复活节的前一个月,教堂里的神父号召所有的教友都攒一点钱,好在复活节时捐给穷人。他说,这是我们帮助那些同样身为天主的孩子却为现实生活所累的人们的一个实在的做法。一回到家,我们就热烈地讨论详细的攒钱计划。
一日三餐都是不管饱的窝窝头,菜里也不见一滴油。此外还要做很重的体力劳动。坐在阴暗潮湿的铁牢里,他又一次想到了自己远在故乡的亲人,想到了自己被哥哥们卖给商人作奴隶,而今却无辜受难身陷囹圄。
圣诞节刚过,看到好友在朋友圈里发的蒋姆姆吹生日蜡烛的照片,温馨的场景顿时让我踏进记忆的门槛里。
跪在圣堂里,天主在祭台上,大家虔诚跪拜,一出堂门,天主就被留在圣堂里了。回到家里,墙上挂上圣像,桌上摆上鲜花。一转身,夫妻反目,婆媳争吵,天主在哪里?他不是座上客,而是挂在墙上的画。
此外,我们也可以把探望生活在监狱里的人同样列入上述慈悲善工。实际上,病人和服刑人都生活在人身自由受限制的境况中。当我们失去自由时才会意识到自由多麽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