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回到了自己阔别多年的“圣若瑟残婴院”,在那里我又看到了昔日熟悉的面孔,和我珍爱的孩子们。宝乐和永杰就是其中的两个小男孩。
——读泰戈尔诗有感而作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与天主的距离而是天主就在身边我们却全然不知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主就在身边我们全然不知而是知而不去搭理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知道天主不去搭理而是明知天主之爱却毫不在意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对天主毫不在意而是天主救我们于罪恶我们却刺破他的心脾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人生走过的距离而是背负十字架向天堂靠近几里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与天堂的距离而是明知天堂是福我们却背道而驰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古往今来的距离而是加尔瓦略山的祭献能否像昨天那样记忆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谷子与莠子的距离而是注定一个被收进谷仓一个被投入火里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凡人与圣人的距离而是圣人卑微的心理在凡人那里瞬间即逝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贫富之间的差距而是面对穷人的乞求丝毫不表达一点爱意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人与人的距离而是同为一个家庭却不能在爱中偎依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地球上这到那的距离而是将近在咫尺的
很多人信天主,是因为他们希望从天主那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然而,很多时候,天主给予的是他们没想要的。
过去的一年是对二十世纪悲惨事件、和对信仰迫害开始的纪念。但痛苦并没有离开世界,每天都听到战争和战争的风声。然而尽管有邪恶的攻击,世界仍然存活下来。
在今年复活节中,安徽省各堂区共有新领洗教友约400来人,这真是“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
在家里的一个纸箱中,不仅有哥哥们的家书,还有很多报纸和几本圣书。是的,那些就是“信德”。母亲每次远赴市里赶瞻礼就会带回来一些。虽然都是过去很久的,但对我来说却都是新的。
“教会年”或“礼仪年”是一个新词,它是在德国路德宗的一牧师约阿纳,在1589年的一次讲道中第一次被使用。此词的使用显示出当时“世俗年”被认为是俗化的。
我是从抗战纪念馆的角度来说的,我们馆从事的是向公众传播抗战历史的事业。
同时,教宗也谈到了出现的司铎娈童癖丑闻,痛心疾首地指出在神圣的外衣下却严重伤害了少年的心灵、并严重损害了其一生。教宗援引宾根的圣伊德嘉达的神视指出,圣伊德嘉达的神视中,教会的面孔上布满了灰尘。
在天主教的教义与思想体系中,“爱是天主的本性”这一命题具有核心地位,可从哲学和神学两个维度进行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