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丈夫的哥哥和弟弟都在老家,而且就挨着老房住。我原计划让公婆跟他那两个儿子过,由我全部供给他们日常的生活费用。但那两个兄弟对他们父母的事漠不关心。我为此犯了难。
在教堂内有一位像乞丐一样的老修士,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那样的惊奇。他那满是补丁的衣服,露着脚跟的鞋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那安详而充满喜乐的面庞更使我记忆犹新。
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尽管春节的喜庆气氛已逐渐逼近,但空气中的寒意依然如故,去年冬天的这个时候,当他从遥远的城市回来时,在车站出口一位老人在站前广场上哭成了一个泪人,原来老人的钱被盗而无法回家。
尽管他也是老教友,但每天很劳累,很少进教堂;不过每个月他还是会进一、两次的。他会的经不多,最多就是早、晚课,所以他有时候在主日早上,会闭上眼睛,扯起大嗓子,拉着长长的韵调和别人一起唱早课。
比如说,教外人是如何看待信教群众的;教外人眼中的天主教会是怎样的;当领洗后进入教会,老教友及教会给他们的印象又是怎样的;教外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不需要的是什么;什么样的福传方式最容易让人接受……如此等等
教宗向他家乡的老朋友们谈到他生日这天上午接见的团体和个人。他说:“今天上午我有两次令人鼓舞的交谈:一个是和巴伐利亚州州长,另一个是和石勒苏益格‧何尔斯泰因州的州长。
或许他们也有人正也在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中计划着今天的行程计划着明日的安排,或许有的婴孩还没起床还在床上调皮的等待父母给他们穿衣,或许有的丈夫和妻子正在拥抱然后准备出门,或者他们的笑容正在绽放却被忽如其来的灾难凝固,或许有的老人们正在精心准备饭菜给孩子吃却面孔永远定格在盘子中
我们老家有一个惯例,家中有60岁以上的老人,都要提前给老人准备寿衣、寿器。我父亲给奶奶准备寿器时,让人在寿器前面画了一颗心,一把利剑刺透此心。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为本村的教堂修建贡献力量,同年指导了沙沟教堂的修建;1993年,在新绛永济县栲栳、太原杨家堡指导修建教堂;1994年,在榆社云竹、阳曲牛家滩、高家堡指导修建教堂;1995年,指导修建阳曲坪塘窊、大同张官屯、忻州老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