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说:“你想没想我们应该替咱们教区的神父帮点忙?”第二个说:“我常常想到这件事,可是我一看到神父好像已经有了几个挑选出来的人在帮他,我就不想打进那个小圈圈了。”
也许有人会这样问:“主,您为什么不把您的名字写在天空,让人们看到好承认您的存在呢?”天主说:“好,依你说该用什么字写呢?”那人回答说:“用中文吧,因为中文最容易理解。”
那是1992年春天里的一天,弥撒后,我陪同神父去几里外的一个村庄为一位病重的教友行终傅。终傅后要送圣体时,病人的女儿告诉神父:“我妈有时会呕吐的。”
非洲大陆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是比较陌生的。照片中,一位黑人神父立于离岸不远的小船上,祭奠亡者,中间是着艳丽民族服装身背婴儿的妇女,船尾有另一位神职参礼。
她,个头不高,稍瘦,白皙的脸庞,容貌俊美,穿戴朴实无华,举止文雅,声音略显粗哑,30多岁,早年入教,洗名德兰,在教友中是一位默默无闻者,可不是内向。主日弥撒完毕,她常进到我屋来坐坐,谈谈心,问问主意。
我与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有个信天主的女子,嫁给一位有为青年,在结婚第五周年纪念日,这位女子要求她的丈夫信主耶稣。丈夫说:我想问你,你信天主,杀人不杀人?她说:当然不杀人。丈夫又说:我也不杀人。
农夫回家时,发现屋里有个衣不蔽体的陌生人。“嘿”,他大声喊,“这是我的家,你赶紧离开!”“尊敬的先生,”陌生人回答,“从今天起,这儿也将是我的家了,您怎么可以把我赶走呢?”
一个流浪汉不相信大家对他的评价,认为太过夸张。于是他和别人打赌说:“你信不信,我能骗到他的马?”定好赌资后,流浪汉就来到了智者每天骑马必经的路上,然后躺在路边装死。
这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冬夜。屋内的煤油灯那微弱的火焰飘忽不定,炕前站着几位邻居,母亲侧身躺在炕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大嫂跪在母亲身边,正把热毛巾往母亲的额头上放。大哥着急地对我说:“快去把医生请来!”
蜡烛的芯烧完了,当然就熄了。爸爸说。没有芯的蜡烛不会烧,没有心的人呢?孩子说。没有心的人和没有芯的蜡烛一样,不能照亮别人。爸爸说。要照亮别人,帮助别人,必须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