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求福免祸之类的话,可是在弥撒中领圣体时,除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我们大多数教友舍本逐末,把现世短暂的利益福乐看得非常重要,而把真正能赐给我们福乐的耶稣基督的圣体置于一边而不迎进心房。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怀着感恩的心情望了弥撒,向天父献上了我们内心真诚的祈祷。弥撒后,郑神父亲自来到我们住的客房请我们吃饭。郑神父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素不相识的我们,令人十分感动。
有一个主日她骑着自行车去堂里参与弥撒,弥撒结束后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这位老人既没有刻意去找,也没有生气发怒到处乱骂。
弥撒中我们常为诸多意向祈祷,其中被频频提及的是“为冷淡教友(不进堂的)祈祷……”足见已进羊栈的羊也没被“看住”,于是我们便主观地断定:是这些羊自己出了问题,他们是被羊栈外肥美的草场引诱而自甘堕落了灵魂。
1970年,广西贵港的老蒙神父劳改释放回家后,每年数次冒着危险去看望教友,给教友们送弥撒。自1974年我陪他去夏村我舅家起,他若去看望教友,就邀我和他一起去,因为他年已古稀,诸事需人帮忙。
教宗在慕尼黑只有三项牧灵活动,即9日下午在当地最著名的圣母玛利亚广场会晤市民,带领他们向圣母致敬;第二天星期日10号上午,在慕尼黑新商展大会场空地主持第一台弥撒圣祭;当天下午在慕尼黑主教座堂带领信友颂念晚祷
便用拣废品的钱,给那乞丐上了台弥撒。第二天,便找了几个教友来拆庙,教友们边拆边问:“想清楚啦?现在要把庙拆了。”
忠实地参与主日弥撒圣祭,可以帮助人感到自己活生生地属于教会团体,即使他本人在自己的堂区之外渡假。
地铁事件的发生并没有影响家庭大会的主要进程,但某些属于轻松性质的欢庆活动已经取消,改以祈祷,或举行安息弥撒,许多青年以手提电话机短讯互通讯息,彼此约定前往圣堂参与为伤亡者举行的祈祷和弥撒。
弥撒开始了,儿时记忆中的拉丁弥撒礼仪重现在我的眼前,神父身着祭披,悠扬的琴声,引吭高歌的“垂怜曲”“光荣颂”引我进入了美妙的仙境……当唱着悔罪经“天主耶稣基利斯督……”,捧着手泪流满面地夹在领圣体的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