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神父的遗体带到附近的圣伯多禄堂(SaintPeter’sChurch),他们不知道可以做什么,便尊敬地把遗体放到祭台。科卢奇说:“所有人都问:‘当天基督在哪里?他不能制止飞机吗?’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进堂参与弥撒多年,道理也听了不少,基督徒的责任、义务和使命也都非常清楚。但福音我一点儿也没有传出去,虽然也播撒了种子,却没有收获,内心一直为此纠结。
前几天,听朋友说孩子要学美术不能进堂了,还有的要学英语也不能参与弥撒了等等,孩子很忙碌,父母也很忙碌。我们这里教堂很小,没有神父常驻,所以每周只有一次弥撒,但有的教友还是以世俗为重而不进堂。
河北、山西和陕西等地不少堂区都有自己的铜管乐队。每逢假期,上海和河北等地举办专业的圣乐培训,尤其是上海,其师资和课程的选配及学员的程度都走在前列。一些堂区也开始成立较正式的合唱团。
六十多岁的公公婆婆真称得上热心,每天早晨风雨无阻进堂祈祷。既是我们的带头人,又是我们的监督员,他们要求我们每主日必须进堂参与弥撒。教堂需要教友们奉献时,他们总会慷慨解囊。
信德网讯8月8日,太原小店堂口第六届婚龄青年联谊会如期举行了,来自各兄弟堂区的婚龄青年及家长近200人参加了大会。
受疫情影响,北京教区所有堂区依然处于关闭状态,无法为教友们提供庆典服务。
11月9日傍晚,新加坡武吉知马圣若瑟堂本堂司铎57岁的李光兴神父在弥撒中遭一名歹徒刺伤,其舌头伤痕长达8公分,嘴唇、嘴角也被割伤。事发后,李神父立即被紧急送往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
圣女小德兰,一位加尔默罗会平凡的隐修女,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奉院长之命而写的《灵心小史》一书,震撼了很多人的心灵。
我的爷爷是我们堂区的一位老会长,说话直爽,虽然他离开我们有五十多个春秋,但他的音容笑貌仍然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爷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依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宛若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