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米勒在修院倾谈时,她建议我可以跟她的孩子举行避静,提醒孩子她仍然十分关心他们,尽管大部分时间透过祈祷,而非直接沟通。这星期当我知道米勒离世的消息,我记起我们当天的对话。
被祈祷,尤其是对圣体圣事的爱所滋养,福传反过来又增加了福传之人的神圣性。(参考《在新世界中传福音》,76号)。
每逢主日,我便带8岁的女儿一起进堂念经祈祷,让女儿幼小的心灵早日接受信仰,早日认识天主,女儿在我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每日餐前念经祈祷,出门画圣号,逐渐养成了生活中必须履行的好习惯,天主的形象在她的心灵中也扎下了根基
她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村子里的信友和神父传统上总要在四五点钟集合祈祷的缘故吧。潜意识里,在祖母的心里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胜任那神圣的工作。
一是对圣经的注解采取“基本主义”(Fundamentalism),即是相当地按照字面去解释,态度也十分保守;第二,在宗教生活方面他们是属于“兴奋派”(Rivivalist),注意宗教的情绪,兴奋的表达,并且要求在祈祷中具有宗教经验
门徒们请求耶稣“教给我们祈祷”,而这句话也是我们每个人的心声,因为我们也深切渴望能分享到那份与天主强烈而深入的共融。
比如当遇到一种诱惑时,我们可以转移注意力,也可以思考一下随从它所带给我们的可怕后果,或者可以立即祈祷等。这些方法都能帮助我们摆脱诱惑。但它们的前提都是我们舍弃了诱惑所能带来的快感。
在最困难的年代于大姑仍配眼药水给人治病,并为病人祈祷。有的教友忘了或者不会念饭前经,大姑便教给教友念自己编的顺口溜饭前经:拿起筷子端起碗,感谢天主大恩典,天主赏我们吃赏我们穿,赏我们灵魂肉身都平安。
1996年的一天,思天和玛窦修女下会到了她家,不知什么时候,修女不小心把圣母戒指弄丢了,几个人满地寻找,也没有找到,于是修女祈祷说:主啊,这枚戒指跟谁有缘,就归谁吧。便停止了寻找。
苏神父从来没有要我们偿还他给我们的种子资金,这笔资金为快速启动一些和中国相关的项目变得非常有用,如我的第一本书,《编织一个梦想》,和影片《合掌祈祷》,两个都是关于怎样把天主教信仰和中国文化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