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台隆重弥撒圣祭的还有君士坦丁堡东正教宗主教巴尔多禄茂一世特别派遣来的、由法国希腊东正教总主教埃马努尔‧阿达马季斯所率领的代表团,这个代表团坐在圣伯多禄大殿中央祭台旁边特别设置的席位上。
[page]第二组画面我们看到了“约伯的三位朋友,特曼人厄里法次、叔亚人彼耳达得、纳阿玛人左法尔,听说他遭遇了灾祸,就各从本地起程,来到一起,去慰问他、劝勉他。”(约2:11)透过他们的对话和辩论。
公元三零四年北非阿比特内(Abitene),也就是今日的突尼斯的殉道者,在致命之前呼喊说:‘没有上主,没有他的日子,我们不能生活’。今天,我们公元第三千年代的基督信徒也同样,没有星期主日我们不能生活。
额我略圣歌是清唱的,没有任何背景音乐,从头到尾,你永远只会听到一种极为平和的男声咏唱,别的圣歌都有高潮,韩德尔的《弥赛亚》就是如此,到了《阿肋路亚》的时候,再打瞌睡的人也会醒过来。
丁神父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想到了圣经的一个故事:当时,阿兰王的军长纳阿曼患了癞病。这当然是不治之症,可是后来他听说在以色列人中有神的仆人——告知——有能力治好他。就备好礼品前往以色列求医。
教宗在前两个星期三的要理讲授中为信友们介绍了巴尼奥雷焦的圣文都拉,昨天他继续讲解这位圣人的神学思想并将他的思想与同时代的另一位大神学家阿奎诺的圣多玛斯的思想作比较。
最终只有这句发聩振聋的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最初的和最末的,元始和终末(默22:13)终结了时间的狞笑。永恒的自有者(出3:14)成为一切的一切!
阿肋路亚!
当我们宣传福音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保禄宗徒说的话,他说:我栽种,阿颇罗浇灌,然而使之生长的,却是天主。可见,栽种的不算什么,浇灌的也不算什么,只在那使之生长的天主。保禄宗徒的话使我们底气十足。
《福音的喜乐》是《在新世界中传福音》和阿帕莱齐达(拉丁美洲传教大会总结文件)的混合,是从基层筹备的。《在新世界中传福音》是大公会议后最好的牧灵文件、至今都没有失去现实意义。我没有觉得被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