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父亲送给儿子生前服务的学校一幅书法,上面写着两个字宽恕。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父子二人是天主教徒。小董是呼市人,身材瘦弱,靠街头卖报为生。
第一站是侯庄,这个村庄是教友村,也是砀山天主教的发源地,曾经辉煌过,有过学校、医院、修院,台湾辅仁大学教授张振东神父也曾在这个村的修院修过道。
那次就是请老会长出面,他穿上褪色的老军装,胸前挂上援朝的功章出面找乡长县长,没两天就把现钱拿回来了,漂亮的学校随之也建起来了。那次村里修柏油马路,也是请德高望重的老会长到乡里要的钱。
学校里她靠请同学食早餐与送礼物以换友情,她说:所有的爱好似要交换!她这样过了童年。95年前一段日子,她自觉没有价值,好像垃圾,甚至想自杀了结生命。
依我看来,互联网再便捷也无法取代人与人面对面沟通,还是很盼望神父、修女、主内兄弟姐妹抽出固定的时间去工厂、学校、乡间与我们主内的肢体接触沟通,把耶稣言传身教的福音向他们宣讲。
九十年代初,我到一所中学工作,家属也农转非,妻子在学校干后勤。到家里找我办事的人很多,妻子告诫我说:送礼咱们绝对不收,不是咱们劳动所得的咱们绝对不要!
教宗说,文化工作,尤其是学校工作是为培养未来时代的人,除了传授技术和理论知识外,也需要以言以行奉献自己。
他说什么也不上了,我硬把他拽到了学校。为了供小辉上学,我跟人学会了泡豆芽,每天天不亮就挑着担子吆喝。我踩到了碎玻璃瓶上,缝了十来针,就留下了这块疤。从那以后,小辉只要在家里,就给我洗脚。
传教士又在王村开办学校、建立修女院、救济穷人和收养弃婴等。到抗日战争期间,圣堂为从北方逃难而来的群众提供庇护,又设立接待站,把逾十万人次的难民保护遣送回乡。
学校的学生在学习之余也来尽上了自己的一份力。甚至现在,晨星爱心社的宋福军弟兄和程弟兄还在这个新家里帮忙装空调、修电路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