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四岁的姐姐,被送到村南一地主家做了童养媳,她则由本家一位以讨饭为生的大娘收养,饥一顿饱一顿地生活着。
我的朋友们来到这里——我在阿根廷生活了七十六年,有时是我的家人,一些子侄们。但是,我被利用是有的。
当他看到那些残疾智障的人都生活得那么开心喜乐,神态有了变化。他这才开口说话,从交谈中听出,他对去世的母亲和妻子有一份思念和不舍,一直没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
岳母是矿工家属,生活在忍辱负重的日子里,以自己做人的标准生活,一时无法跟她解释清楚人的罪过。于是,她又不顾我的阻拦第三次去排队,还是没领到圣体,她委屈地说:为什么他们都有,就是不给我吃?
我与孤残儿童一起生活了5年,很清楚他们遭遇到的生活上的不便和心理上的困扰。而我们因为条件所限,只有几台轮椅,根本不够用,只能让孩子们轮流使用。
他生活在海外大半生,熟悉很多国家的语言文字,在台北天主教总教区时,还被台湾印钞厂邀请去翻译意大利文资料。
我们深信救主基督一定赐给我们足够的恩宠,帮助我们以圣善的生活来迎接他。现在让我点燃将临环的第二根蜡烛,以表达我们的期待。
看着朋友们在朋友圈炫耀着生活,虽也心生羡慕,可不足以让我离开这个地方;我知道,只有在这里,我的心是平安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我追求的是真理,这世上又有什么比真理更有价值呢?(原载:YOUTH社区)
听说台湾地区的和尚还资助我们教会斩的修院修生,修道完成学业,很受感动。还要关注社会服务人群,多开展社会公益事业。平阴胡庄成立了爱心基金,反响很大。
这一点在以后的旅程中很生动地显示出来。在行程中耶稣曾三次郑重地预言他必须交出他的性命。每次他说预言,或者直接遭到反对(8:32),或者被门徒粗鲁地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