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符合香港教会从胡振中枢机、杨鸣章主教针对大陆教会所制定的爱心服务原则。一如很多香港神长教友那样,袁引修女和拯望会也为大陆教会作出了美好见证及贡献。
丝毫不能剥夺主教作为自己教区首席教理讲授员的使命,司铎团和他共享并分担同一牧灵职责,也不能缺省父母针对他们的孩子给予基督徒培育方面的特殊责任(参阅《天主教法典》774§2;《东方教会法典》618),也要让他们知道平信徒的参与
针对新环境的调适(accommodatio)10.新弥撒经书,一方面是罗马教会“祈祷法则”的见证,保存着最近几届大公会议所传承的信仰宝库,同时也在礼仪传统中标志出一项长足的进步。
我找院长反映了好几次,每次刘主教都好言相劝,让多体谅神父们,不明白的问题他还专门给我吃小灶,尽管拉丁文和伦理神学并不属于他的课程。为了教会的发展,刘景和主教真是不遗余力,更惜时如命。
身为基督徒的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天主的子民归向祂的爱时,他们对于历史中不断引起的问题,也就找到了答案。在这篇文告中我想提出来的,也是最急迫的挑战,正是冷漠的全球化。
最后,矛盾得以化解,问题得以妥善解决。又有一次,一位年轻的耶稣会传教士,在柬埔寨为保护一群孩子被炸弹炸死。苏神父收到消息后,停下工作祈祷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电话,打给遇难者的母亲。
秀丽端庄的“修女乐手”和笔者合影这些对天主教会不了解的观众提出了好些让我们哭笑不得但在他们看来又是自然而然的问题:修女不是那些在福利院长大的残疾人吗?怎么我看她们不傻不楞这么能干呢?
有问题和困难时,找谁?如何才感受到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基督的临在?如何宣讲这样的基督?耶稣早就想到这个问题,而且意识到这对门徒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所以,耶稣特别许诺不会撇下他们为“孤儿”。
在当日上午听完梁洁芬修女和笔者的讲座及讨论后,两位枢机分别上台发表即席讲话,就相关研讨问题予以积极回应。
上主完全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尤其是我们向世界宣扬福音时遇到的那些问题,因为这一使命毕竟是祂的,我们只是祂卑微的合作者,“无用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