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的天主教教理,我们都知道天主是全能的,全知的,全善的。
被神长教友们誉为“天主堂的老黄牛”。退休费的大部分都奉献给教会,自己守斋刻苦、穿旧衣、吃粗饭。近年来全身瘫痪,心中仍想着教堂,挂着教友。前年修女发永愿,让人用小车推着来参礼,还问房子漏不漏雨?
早上参与弥撒后,主动与几位老教友做义工:扫院、搬煤、抹房顶、掏厕所、买东西,打里照外,脏活累活抢着干,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任劳任怨、无怨无悔,72岁时还上房给堂里抹房顶,被神长教友们誉为“天主堂的老黄牛”
在藏传佛教的腹地传布天主教无疑是艰难的。当时的传教士开展工作的常用手段是“医学布道”和热心赈灾———这也是最能接近群众并被群众感激的方式,不少传教士在来中国之前会专门去学习医学。
圣神降临日,伯多禄的一番讲道,立即引来了3000人的归化,即使是罗马300年教难时期,皈依者也是不计其数,甚至连刽子手都当场宣认皈依基督以求一死,所谓的教难俨然成了由仇教者发起的福传运动,以致于教会归纳出了殉道者的鲜血是新教友的种子的豪迈宣言
这种经验让她深深地相信,天地间真有一个神,在我经历困苦患难的时候,圣母一定会帮助我。这时虽然我知道的不多,懂得更少,但我尽量按着母亲告诉给我的天主十诫、圣教四规去生活行事,不敢做坏事,怕伤圣母心。
亲人离开了教会,一些天主教家庭似乎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离开了教会,做父母的更是感到加倍的痛苦:难过、内疚、自责。
张老师对圣经和天主教知识了解得特别多,每主日弥撒结束后,神父或者修士修女就会带领教友们学习圣经,她总是积极发言。
1917年,天主教法典面世带来极大的转变。
例如南长顺的齐永理,只要打听到家庭有困难的,年老多病的,就去给他们讲天主教的道理,并力所能及地给予他们一些物质上的帮助和精神上的鼓励,这样的方式,感动了不少人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