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时期,教会蒙难,我把母亲赠的圣家像放在大衣柜里,天天坚持念早晚课,一心依靠天主。
出门在外的行人需要晴空万里,而在家务农的人们却盼望阴雨绵绵,还有一种人却希望天气是不晴也不下雨的阴天:采桑娘子。因为阴天凉爽好干活啊。这叫老天怎么做?一个字:难!
这时,又想到神是否也同意我的想法,早点了结自己在地上的愁苦,好回去天家见主面。于是,我便打开圣经看看神会否给我答案。
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每个基督徒一生中都该默想的主题:造生万物的全能天主、宇宙的主宰,为了拯救人类回归父家,竟派遣自己的独生子来到了我们中间,成了我们中的一员,成了襁褓中一个任人摆布的柔弱婴儿。
关于这个至一性,教宗援引圣依勒内的话说:“教会即使散布全球各地,仍然细心固守宗徒们的信仰,一如只住在一个家里面。同样地,教会信仰这个真理,一如它只有一个灵魂,有同一颗心。
天主对我们所有的爱,克服死亡、胜过死亡,并且通过死亡,把我们接到天主为我们预备好了的家乡里去,把我们抱到完美圆满的境界里去。
一大早,我和妹妹们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爹妈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在小屋里挑选衣服,妈一会儿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紫红色旗袍展示给大家,一会儿又穿上时尚短袖让大家参谋;爹呢,穿上他那套深灰色的西装干脆不脱了,像个孩子似的在我们面前扭来扭去
教友们各自邀请自己的家人和教外朋友,到教堂地下大会议室聚餐。
阿瑟更喜欢讲美好的故事:在罗马,他与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同聆圣教;在以色列,他受邀住进了贝京总理的家;在巴拿马的原始森林,他受到当地人的热烈欢迎,尽管因为语言不通,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奶奶入教受到爷爷的坚决反对,那时宗教信仰刚开放,很多人认为那是迷信,爷爷经常把门锁起来,不让奶奶去教堂,去了就不让奶奶进家。当时我们村没有教堂,每次都要步行十几里到临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