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走后,爸妈看到满地的水,老太太已经80多岁,又双目失明,怕她摔倒发生意外。于是,爸妈将水都清理掉。
想想太多的人也和我一样,在信仰生活中只是一个口头革命派,只是一个发声的锣,发响的钹(格前13:1)一个只说不做的伪君子,又怎能不因为耶稣为救赎世界所倾流的圣血而痛心疾首万分悲伤?
风雨中树枝摇动对我是既新鲜又熟稔。它令我惊异又让我安然。它们对于我的影响,就如同我确信自我思维妥贴所为正当时,全身涌起的超越而高尚的感情。
天父接受圣祭礼品之后,又还送给我们,他又将他的圣子送给了我,这就是送圣体之礼仪。
这块地大概有一万二千平方米,由于地势低,需要整体垫高一点二米,而今年的降雨量又偏多,拉土的车根本就进不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铺路。楼房拆除后的砖石块是铺路首选,怎么弄到呢?买!
此后,我又有过两次同她们见面和交往的机会,一次是在深圳市区庆祝复活节的日子,另外一次仍在她们的驻地,但那次是在我离开香港,准备到北京后返回美国的路上。
李修女又领着我们拐到楼下,偌大的房间只摆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放了厚厚的一摞圣书,红红的地板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李修女说:“神父到北京学习快回来了。”
暑假快到了,父亲又照样念叨开了:“不知今年暑假会不会有修士来咱们柿子沟教孩子们要理。”对暑假的要理学习,我们这群柿子沟的孩子并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给我们教要理和唱经了。
在竟争激烈的就业大潮中,又出现了部分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就业机会的怪现象。我们教友家庭,并非生活在世外桃源,也难免受其影响,但是我们有一个有利条件;超性的想法。
1965年4月9日,教会又建立了“对无宗教信仰者秘书处”,目的是为所有声称不信天主,也不信宗教价值的人们开辟的一条导向对话的渠道,不是为了反对,而是为了关注无宗教信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