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出来穿过一条三米宽的马路便是蒙古族居民普鲁瓦的家。五十岁的普鲁瓦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他每天都无数次经过教堂。他虽然不懂天主教与喇嘛教有什么区别,但他认为与教堂为邻并没有对他的信仰产生干扰。
这些朋友多么的可爱,他们冲破一切世俗,终于来到天主的家里来做客,我想天主一定会非常的高兴。说不定,在这些朋友中,再加一些教会上的理论知识,让他们懂得更多些,可能会早日成为我们堂内的新教友。
我的家在农村。如今农村人民的生活好了,每逢新春大年,婚丧嫁娶,生日满月,乔迁贺寿等,都讲究排场,贴对联则是不可少的项目。村里编对联的人少,所以往往把主意打在我这个一知半解的人身上。
当时我心里很难受,满腹的委屈,我想哭,但又哭不出来,我似乎没了眼泪,自从离开家的那一刹那,我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我告诉自己要坚强的。
我赞同教宗方济各,他说教会应是一个大门始终敞开的家,战地医院,欢迎所有进来的人。至於牧灵幅度,应扶助牧人去关注所有的人。为什麽我们要重复讲述天主对男人和女人、婚姻和家庭的计划呢?
两、三年后你会发现:吸烟一家的粉墙已变为灰黄,而第二家的墙面却依然雪白。空气污染、肺部污染也如此。通谕中,我们敬爱的教宗说:人类必须意识到改变自己生活、生产和消费方式的必要性。
教宗向病童、他们的家人和医院工作人员指出,最重要的药物是让病人感到被关心、被爱和亲切陪伴。亲情疗法非常重要,也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治疗。
教会是队员们属灵的家,他们是家人而不是观众;他们委身于教会,归属于德兰团队,得着事奉的岗位,活出丰盛的人生。这也是他们一生中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和最大特权;也是慈悲喜年南社堂区的一大兴事。
从马文秀家出来回到家中已接近中午,我那84岁高龄的妈妈正在厨房忙碌我们娘俩的午餐。在吃饭的时候我跟妈妈谈了上午的经历,对信了多年佛的妈妈说:文秀奶奶真有福气。妈妈悠悠地说:我也有福气。
在冬天临近的时刻,社服中心携社服志愿者进入大山深处,进入留守老人的家,看望他们,为21个特别贫困家庭的留守老人们送上祝福与问候,为留守老人建立档案,以便设立后期持续救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