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工作原因,在2点夜班结束后,我急匆匆赶回家,和爱人一起前往圣堂,朝拜圣体,默想耶稣苦难。教堂彻夜灯火通明,看到教友们在圣堂里读受难始末,咏唱圣歌。看到教友们在默想耶稣苦难时,热泪盈眶。
前段时间,国庆节放假,我的几个上大学的同学在一起聚会,聊到了婚姻这个话题,继而聊到了教友的婚姻问题,于是,就教会是否应该允许教友和教外人结婚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日子过得很快,我一直偷偷地拥抱着主,独享着那份喜乐和爱情,没有向任何人分享我的重生,包括我的家人,以至于他们怀疑我是否患上了什么病症。
过路的人从侧面看,评断说你们说的都不对,它是数码表示的3。由此想到,有关中国礼仪之争中的诸多认识,或许如果彼此换位思考一下,答案或者解决问题之道并非不存在,争执或许也可以被彻底避免。
在1932年9月23日的信中写到:一次灾害蹂躏了我那可爱的任丘。本来,因为天气对庄稼很有利,热又潮湿,今年的收成被看好……在收割的前夕,大水吞没了那么好的庄稼。
(毛8:5)米该亚先知也说,我岂能把用欺骗的天秤和囊中有假法码的人视为清廉?(米6:10)长度长度的计算,在古代有用肘长、掌长和指长等自然物来测量的做法。
首先,我谨代表北方进德——天主教社会服务中心,并以热心捐助灾区的各地神长、教友、朋友的名义,向重庆市人民政府有关部门的领导、重庆和万州地方教会的神长教友,并透过你们向开县灾区人民表示亲切的慰问!
人生再简单不过的过程便是生与死的交替,得与失的交替,也是哀与乐的交替,当一个人的生命过程完结的时候,不外乎就像约伯圣人所言:我赤身脱离母胎,也要赤身归去;上主赐的,上主收回。
回家几天后,小孩又突然发起高烧来,村医初诊断为脑膜炎,这样又急坏了全家人,急忙送孩子去乡医院,乡医院大夫说我们医疗条件差看不了这个病,请你们赶快送到附近的解放军医院,结果解放军医院说也看不了,请马上去大兴县医院
也如圣伯多禄宗徒所说的:“他在自己身上,亲自承担了我们的罪过,被钉十字架,为叫我们死于罪恶,活于正义;你们是因他的创伤而获得了痊愈”(伯前二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