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们教区现在只有几位神父正在社会大学里学习,这远远不够,我计划在神学院开一个神父再培训班。这要涉及教学计划,课程配套,师资配置。我们曾请香港圣神修院给设计课程,相信对神父的培训工作很快就会做起来。
圣保禄宗徒的老师加玛里耳就是属于后一派的(宗22:3)。
平日里外出福传,一天骑自行车跑个七八十里路是常事,稍一使劲就跑出了上百里的路。有一次,他为了让某人能认识天主,前前后后跑了二十多趟,那人才被劝奉了教。
桥桥说她跟着我们享福了,因为一般来访的人都住在异常简朴的宿舍里,六个人一个房间,只有床。“但是我喜欢那种简朴而充实的生活!”桥桥笑着说。
在圣玛利亚修道院的中学里,特里萨讲授地理和历史课长达17年之久,最后成为学校校长。 长期接受教会思想影响的特里萨,自称她于1946年9月10日在一列前往大吉岭的夜班火车上得到了耶稣基督的启示。
在《从圣经和科学角度探讨人类起源》的附录里却有混乱的概念,作者用达尔文进化论所设计的模式:人是完全进化而来的,即由猿———猿人———智人———现代人,来讨论问题却是不妥的。
我紧紧抓住妈妈的手赶快往教堂里走。在一个主日天,弥撒将要结束时,老神父宣布:弥撒结束后教友们不要回家,到大槐树下和我一起驱魔。驱魔是什么意思?我很好奇。
在国内农村的教堂里每主日也许没有什么新朋友,但在城市里相信会有很多怀着好奇心的教外朋友走进教堂,如果神父和教友们能给予他们热情温暖的问候,或许就会因这声问候产生意外的效果。
比外在暴力根基更深的,是思想里面的暴力,而且是严重性的。仇恨、复仇、愤恨,这些都是暴力。这些东西捆绑人,让人不自由,生活有负重感,对待他人和世界用浓郁的黑色或灰色的眼睛看待。
这让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德国人的故事:据《中国青年报》报道,在南京东郊的国际学校里有一棵特殊的圣诞树。每年临近圣诞节,树上就会挂出上百个圆形的小卡片,上面写着一些苏北农村孩子的名字、性别和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