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主教的印象在我只是电影上见过的穿黑白衣服画十字的镜头,我还一度以为清真寺那个圆顶房子就是教堂。
文件指出,教会主张在墓地、教堂内或相关场所埋葬亡者的遗体,藉此保持生者与亡者共融的基督信仰传统。因此,教会不赞成隐瞒死亡事件或把死亡当作私人的事;教会也反对那种避而不谈基督信仰对死亡的意义的倾向。
…此次南行,如同亚巴郎蒙召离开哈兰到达客纳罕一样,使自己成了一个典型的外方人,语言、生活习惯等一系列的不适应,工作前途似乎处于渺茫之中……那时,唯一的去处就是教堂
圣诞节当天上午,笔者参加完圣诞天明弥撒,去教堂对面的一个理发馆理发。理发的师傅说:今天教堂那边挺热闹的,是给一个白胡子老头(指圣诞老人)过生日了吧?
——广州乐登(原《南方都市报》编辑)前几周,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想法:是否要去教堂走走,去感受或洗礼一下自己的心灵?没想到冥冥之中,天主安排了一位这么好的朋友给我非常好的解读。
我经常参加教堂的一些公益活动,例如北京南堂几次捐书活动,我都积极地参与。我经常在想,在有生之年为主做点事,让这些书籍回归到社会中,让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有书读,也是支持教堂的福传工作。
徐淑芹和她劝化进教的一对夫妇的合影小徐是个残障教友,却力所能及尽心尽力地践行着爱主爱人的精神,她用自己微薄的低保收入为贫困地区的教友送去爱心,她常年在家制做念珠,无偿给西部贫困地区教堂邮寄,为使大家热心诵念玫瑰经
一年以后,她走进了教堂,见到了王神父,这是她信仰生活的一个转折点,因为以前接触的老教友并不能把天主教的信仰说清楚,而王神父用他那渊博的知识,生动的比喻,简单明了的话语,为她开启了信仰的大门。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中国政府向宗教界提供寺观教堂维修款每年三百万到五百万元人民币。从一九九七年开始提高到每年约一千万,从二OO六年开始,提高到每年一千五百万。
在北京市区南北东西4座著名教堂里,学员们受到了北京教区秘书长甄雪斌神父和4位执事的热情接待,通过甄神父和执事们的介绍,大家对北京教区和南北东西四座教堂有了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