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石家庄教区治丧委员会2025年8月27日
(原载:广东天主教)
第二天,我们去了河北峦城的河北传媒大学,在那里和学校的老师、学生们一起进行宣传,学生们对这种奉献的意识都非常强烈,那天有很大的收获。
有一次听邻居告诉武玛丽说,因为丈夫在上班,她在外地办学习班,两个姐姐又都在学校没有回来,年仅8岁的儿子超超便一个人去诊所打点滴,一个人独自举着药瓶回家的……听着听着她就哭了。
我们从来没有一个学校是培养父亲的,他看到一个刚来到世界的宝宝会很不习惯,随着孩子地慢慢成长。他需要学习怎样做一个7、8岁孩子的父亲、青春期孩子的父亲、成长了独立了的孩子的父亲。
没有,加油站员工说,这附近没有这种学校。那……,戴维已经觉得就算是睡在草棚里也无所谓了,有没有什么养老院?
我们相信我们必须打击战争中最深沉的罪恶,因为和平绝不只是没有冲突,而是长期地与动态地扩及每一个阶层,从家庭到学校,从本国的社会组织到世界性的社会组织之间。
所以我们希望能把这些儿童公约加入进来,有民间单位的推动,还有学校,学术单位的研究,我们也找了不少立法委员帮忙,未来我们朝着制定这个施行法的目标迈进。
6、传爱行动:组织教友探望病人,孤寡老人,残疾学校,关心外来务工人员等,树立教会的社会形象。7、以圣经、圣书作为最好的礼物送给朋友、有需要的人。
罗亚加大感觉不到以往儿子从学校回家后在家里的那股活泼劲,她有些失落,自从儿子进了修院,家里像少了什么似的。在儿子进了修院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想着儿子在修院里会是怎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