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不喜欢甜言蜜语,可是从一些细小的事情上,我能品味到爱的清馨。就拿逛马路来说,每次他总是让我靠右,他靠左走。他说这样可以保护我,这样心里才踏实,我却不以为然。
那天,我从地里干完活回来,真的是又累又饿,心想,不管母亲做了什么饭,我都会狼吞虎咽一顿。
我含着泪答应:“娘,我忘不了!”不久,天主就把她接走了。 我因受文革的冲击,心虽坚强,但肉身是软弱的。我背叛了天主30年,没有念过经,忘了娘的临终教诲。
我与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有个信天主的女子,嫁给一位有为青年,在结婚第五周年纪念日,这位女子要求她的丈夫信主耶稣。丈夫说:我想问你,你信天主,杀人不杀人?她说:当然不杀人。丈夫又说:我也不杀人。
就在所有老师对我的中考充满信心的时候,我因不小心导致右脚踝骨折住进了医院,此时距中考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除了惋惜,我面临着痛苦的抉择。
你信或者不信我我无处不在永不消逝你求或者不求我我洞察你心从古至今你找或者不找我我就待在你的心门外不离不弃你赞或者不赞我我的荣耀就在天地间不增不减你听或者不听我我的真理就在那里不更不改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路就在那里为你指明你念或者不念我我的牺牲就在那里无怨无悔你爱或者不爱我我的爱就在你那里与你同行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在你的心里今生喜乐来世永存
我接到爱人电话的时候,正是我带领五周退省预备周会议即将开始的时刻,大家都到齐,单等着我和神父一起聚会了,我却在他六七次紧急电话的催迫下,不得不离开聚会现场。
初中毕业那年,我17岁。17岁正是多梦的季节,17岁的我心中也有一个梦:做一个“兵”,不管什么样的兵,只要是兵就好。
刚开始,我还忍让着,可时间长了我也忍不住了,开始变得焦虑,多疑,烦躁不安。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和他吵架,每次吵完架他都开车出去,把我和孩子扔在家里,有时候几天都不回家。
从小就领洗的我在上学后慢慢把信仰抛在脑后,甚至为了我学的那丁点儿可怜的知识就与妈妈争辩。直到高中,我要独自面对困难,独自为人生拼搏时,我才找到了天主,才明白我从来不是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