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神父是如此不同,他以理解宽容的态度与我谈论中国教会、谈到金主教。在当时他的话确实让我耳目一新,并且也与我内心深处尚不敢多想的某种声音发出共鸣。
房子成交之后,他马上来到这个已经属于了自己的领地里探险。当他在车库里溜溜达达,琢磨着要把自己的工具都放到哪里,挂在什么地方时,他发现屋顶上面有个开口,露出一小块地毯角,似乎里面有隐藏的空间。
当我们目光相遇,再一次,他的坦然与平静震动了我,他不仅没有丝毫的卑怯与躲闪,甚至,还闪动着一个正常男性对一年轻漂亮女孩的欣赏、和善的神情。我不由得从心底里涌起了对他由衷的尊重与赞赏。
(《正直者的困境》77页)他相信耶稣的教导,在给一位数学家的信中他说:“有远见的神学家们正在从耶稣的教诲中开采永恒的神赐。”
而唯一能够成为他精神支柱的就是天主的恩宠与眷顾——坚固的信德使他常从天主获得救援和力量。同时他也甘心为爱天主背负这十字架,无怨无悔。
他明确地说,他坚决维护教会对婚姻的看法。然而,在七月十四日发表的长篇访问中,他说教会也须表示遗憾,因她在历史上没有反对对同性恋者的迫害。
他在十字架上伸开的手臂拥抱着每一个人,以鲜血拯救并爱着每一个人。他第三天光荣的复活证明他是生命之主,他死是甘心情愿为救赎人类去死,他也有权再把生命取回来。信他的人可以和他一样出死入生!
他的名声超越了国度,在西方有十亿多人知道他,并影响了好几代人。但他青少年时代在土山湾的一段经历,却鲜为人知。
于神父几乎没有财产,我记得,他曾借住在我家西邻的一间旧房子里。所以日常也不断到我家坐坐,总是谈论一些关于信仰和做人的道理,从不说三道四,很多时候他还与我们一起念早晚课。
教宗方济各为宗座大使提出了一系列行为守则:他是一位代表天主和代表教会的人,关心穷人和关心被派驻国家的情况,顺从、专心祈祷;他避免诽谤,不批评教宗,不穿「名牌服饰」,因为这些是反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