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弥撒结束的时候,年轻人的父亲向大家讲话:他的儿子在一个多月以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认为极有可能会有人来抢他的财物,而且他也极有可能失去生命,所以他写了一封信给父母,请他们心里有所准备,万一他在非洲去世,
北京西堂韩文华教友:以前我很少进堂,来到西堂以后,在神父的带领下,我不仅进堂祈祷了,而且在教堂里做了很多公益活动,例如:通过方济各基金会助残,包括教会里的一些事情等,感觉心里特别充实。
你都没有理我,为什么就不理我呢,哪怕你说出你的理由来也好啊,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对天主的感觉,但是你就在那里当我不存在一样。
我不太懂音乐,所以我也许在讲外行话,我的感觉是:额我略圣歌好像是在齐唱。
由于班里信天主的人少,自己立于同学之间总有一种特殊或被排挤的感觉,谈话中一直逃避信仰的话题。有一次放学回家,远远看见路中央有一个铁制的十字架,内心的第一感觉是要停下来,捡起来。
尽管那时我怀着那个年纪所能产生的全部信心与期望,但今天回忆起来,仍禁不住有一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感觉。仿佛漫长的三年就如一场持续不断的梦,我一醒来,便感觉从一个“吃奶”的“婴儿”变成一个“大人”。
大脑中负责神经元之间信息传递的物质不仅关系到人对饥饿、口渴、困倦等感觉,而且在人的信仰倾向中可能也起着某种作用。“这些研究说明,我们的认知机制为我们相信神做了良好的准备。”
和过去相比,我们今天人的生活真是“天天过年”,然而,我们还是感觉不到“幸福”。甚至我们有些已经分享了天主子耶稣基督福音天福的基督徒,也感觉不到有福!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不会享福。
对我们的亲热劲儿让我感觉,我们好像是她久别重逢的友人。她把自己家庭的故事说给我听,她似乎意识不到这些话题是我不感兴趣的,总是一口一个姐的亲切的称呼我。在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们感情日益加深。
走出修院的沈智德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他说神学毕业后,我感觉没有方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沈智德有了想去天津进修音乐的想法,计划日后圣神父后也在这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