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夫后来打来电话,问我妇科病好了没?好了我们就复婚。我当下痛骂了他。不想他回了这么一句:你骂人,还说信天主教呢!我想再狠狠地回击他时,说来奇怪,我的下巴突然硬了,一下子张不开口。
对于常年在外的教友则以电话、手机短信时常关怀、提醒。趁春节期间为他们组织活动,避静、办班,培育信德,加深信仰。
那段时间,她不停地反省自己,并多次和我通过电话沟通交流,向我询问有关教会的一些事情和我入教后的感受。
现在,我和爱人每天去两位妈妈那里吃两顿饭,我常常和爱人电话中这样说:你在哪里呢?几点去咱的家庭养老院吃饭啊?爱人总是大笑我的语言创意。
有好几次,王俊宝神父打错电话,打到我这里,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才知道他找的是平阴一个和我重名的教友。可见,我的名字之普遍。
更奇巧的是她上午说了信,我正计划给她找神父,中午丈夫就接到电话,有一位过路神父到家里,我们就直接到车站接神父到了婆婆的住处。见到神父,婆婆立刻下床,跪在神父脚下请神父为她授洗。
教宗方济各得悉温立光离世后,五月七日表示,一周前与病重的温立光通电话,向他致谢。教宗称许他不仅为最弱小者服务,也特别为未出生的胎儿奉献一生,是维护生命的伟大见证人。温立光生前曾任宗座平信徒委员会成员。
敬爱的养父母总是挂念着我,那时没有电话,全靠写信联系,养父仅读过小学二年级,养母是文盲,但他们在每封信中总是少不了教我:心里要有天主,每天要念《天主经》、《圣母经》,艰难困苦时呼求天主耶稣救我、圣母玛利亚为我等祈
邓德英老人住在铁路宿舍,本不在李志义神父的服务堂区,但李神父一接到电话,听说老人病重,就责无旁贷地马上拿上终傅包,火速赶到省二院急诊室,及时给老人施行了终傅圣事。亚纳会员们以及老人的家属都很感动。
编者接到北京一位陆姓阿姨的电话,她是一位80多岁的老教友,她支持口领圣体,原因说了这样两点:1.她有两次亲眼见人用手领了圣体,直接往堂外走,根本没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