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既不幽默风趣,也不精明能干,有的只是憨厚朴直,稳重果断。
这不仅阻隔了神圣而又高贵的人生目标得以实现,还使自己的生活紊乱和苦痛不堪。我们若能不论断或不定罪别人,就能够成为软弱的人的安全所,并能拆毁那隔离他们的幕墙。
“我不再”曾在梦中一掠而过,在信仰路上,它伴我一路走来,一路思索。社会工作曾让我受过冷遇,是仁爱的圣光照亮我心。我从此不再心冷,我从此不再压抑。如果连身边看得见的人都不爱,如何去爱看不见的天主?
我自小熟读经文,怎的这字我却一个都认不得?要知道我连西国的梵文都能读懂呢!”老人笑道:“这不是人间的书,你哪有机会看到?这是天下男女的婚姻簿。”韦固半信半疑,问布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叫王志琴,今年60岁,于2004年圣诞节领洗入教,是黑龙江大庆市林甸的教友。主恩感化我心,救了我的生命。进教后,我每个主日都要进堂祈祷参与弥撒,聆听神父讲教会的道理。
无数次,生活的难题摆在我的面前时,我深切的感到,我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是来自心灵之外的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和智慧。我感激这来自上天的恩赐(请原谅我在认识我们天上的父亲之前,称他为上天)!真的!
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里,英国圣公会主教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当我年轻自由的时候,我的想象力没有任何局限,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渐渐成熟明智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改变的。
尊敬的主教、神父、执事、修士、修女、各位主内的弟兄姐妹大家好:我张雅琴修女,感谢您们为我父亲患心脏病,手术治疗的捐献;让我体会到教会是一家,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我以为,毫无疑问地,是现在,现在才是最好的。说现在最好,是因为过去的,我已然无法追回。过多的回忆,徒增我的伤感,虽然也有过快乐,但却无法再去品尝那甜甜的滋味。
以前,我和主教神父接触不太多,得病之后,不知咋的,我急切地想给神父打电话,让他们为我祈祷做弥撒。神父们得知我的情况后,都非常关心我,还号召教友们为我祈祷这更坚定了我战胜病魔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