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已进入了中学,但她仍然很孤僻地生活着。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课桌总是有人擦,她值日时经常有人打扫,那个人是她的同桌,是刚转到她们学校的插班男生。
这四位会长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年纪最长的张瑞杰已七十有二了。每次弥撒后,狄香菊领教友们拜苦路,张瑞杰和张俊芝教教友们学唱经。在几位会长的带领下,教友们热心事主的劲头更高了。
我坐在神父面前,话还没说已泪流满面。本堂神父问我孩子的病情,我据实相告。神父说:“我只想对你说,我们应信赖天主的仁慈,并祈求天主的旨意承行。”
那是几年前,有一次母亲差遣我到圣堂请神父为已亡家人做台追思弥撒。
母亲很快从悲痛中走出来,更加倍地念经祈祷,强化自己的信仰,除每天望弥撒外,拜苦路,念玫瑰经,诵已亡日课,看圣书,默想……日子一长,厚厚的《默想全书》的内容,她基本可以背出来。
这样一座完整的宗教老建筑,距今已过了整整100年,它不仅在宗教界有其相当的地位和纪念意义,作为优秀历史文化建筑,也有必要倍加呵护。(胡士新选自《长江日报》)
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后,她依然过着极其简朴的生活,直至去世前,已逾80高龄的她仍与其他修女一起睡在地板上,只有两套换洗的棉质修女服,自己洗衣洗餐具,每日与普通修女一样从事繁重而琐碎的各类劳动……(待续)(李保永摘自
弥撒中我们常为诸多意向祈祷,其中被频频提及的是“为冷淡教友(不进堂的)祈祷……”足见已进羊栈的羊也没被“看住”,于是我们便主观地断定:是这些羊自己出了问题,他们是被羊栈外肥美的草场引诱而自甘堕落了灵魂。
我今生拥有了信仰,我已拥有了世界最珍贵的宝贝,我的人生一无所缺!我只想把这宝贝分施给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因为我相信天主的话,我把这宝贝分施之后,天主会更加倍地赏报给我。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被这个静的哀调困扰着,是否我已堕入无信的幽谷,还是陷入撒殚的诱惑……,像步入落寞的黄昏,想留住熙和的阳光,但死一般的静夜袭上心头,谁能驱散我心中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