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要我们留意周围的每个人,我们会发现,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和无人赡养的老人。他们流落街头,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时刻需要别人的关怀和支持。
又是一个平安夜……去年的圣诞节是在巨鹿县城度过的。在瞻礼的前一周,我和陈修女一起去周神父的堂区帮忙。
天主为了救赎人类,甘愿让自己的圣子降生成人,除了没有罪之外完全与人一样。在这几年与青年的接触中,慢慢地体会到了孩子不是来管的,而是来爱的,与什么人在一起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今年7月,是我的母亲去世10周年的日子。母亲从小生长在教友家庭,圣名加辣。17岁和我的父亲结婚。父亲家是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我的大伯是修士(圣了六品之后患病去世),我的二姑是保定天主堂若瑟院的修女。
皑皑白雪覆盖着大地,只有墓地的几根枯草,在寒冬中摇曳出我对表姐不尽的哀思。她离去已整整一年了,但每当想起她的离去,都让我的心泉涌动,泪流满面。
我认识一位青年教友,她的未婚夫是外教人。按照教会的要求,她保证自己的信仰不会受到婚姻的影响,同时保证将来有了孩子会接受信仰的教育,之后,获得了主教的豁免,在教堂举行了婚礼。
回忆我们的祈祷生活,多年来总是按祈祷本,早晚念一遍,有多少人能把这台词式的祈祷,当成自己心灵的话语,并能按着念的去行。
当她请我当代母而作自我介绍时,把自己如何入佛教的事情讲得明明白白,对佛经的种类,如数家珍,什么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什么《金刚经》、《地藏经》等经典讲得头头是道,说起佛教的规矩是滔滔不绝。
可见,栽种的不算什么,浇灌的也不算什么,只在那使之生长的天主”(格前3:6—7)。
我经过许多天的心理斗争,终于下定决心,十一放假期间去探访感染者(下列以“朋友”称),由于种种原因,自己孤身一人踏上了去那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