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在手术通知单上签的字,签字的时候,妈妈哭成了泪人,手颤巍巍的怎么也写不出自己的名字来……当我从手术的麻醉中苏醒过来后,妈妈抱着我痛哭。天啊!我的右小腿怎么就没了呢!我大声地哭着!喊着!
“天主怎么会用这样平常的方式来显示自己呢?”他们说。由于他们对谦卑出生的人的偏见,也由于他们自己的傲慢,而不能从他的地方学习到什么,在他们的信德中有了阻碍。偏见和傲慢,给我们造成多么大的害处啊!
苦路上的标记亲吻离上帝最近的那堵墙 这段高约19米,长约50米的巨石墙位于耶路撒冷圣殿山之西,正式的名字是WailingWall,又称西墙。
领受圣洗,做基督信徒的意义就在于此:把自己的生命当作继续不断进入这个敞开的空间来生活。这就是巴斯卦守夜的喜乐。复活并没有过去,复活追上了我们,紧捉住着我们。
提起建盖伯达尼之家,在此当义务护工的赵焕荣修女告诉我们:这么大的工程,都是杨院长亲力亲为建盖的,为了省钱,打地基时她把石灰加上土,浇上水用脚踩好地基,然后再砌砖垒墙,脚被石灰烧得脱了皮,流着鲜血,但从来不叫一声苦
谁知本堂神父邱文廷听说后,让他来教堂工作,一个月150元的工资。虽然王叔很不情愿放弃挣钱的机会,但他知道听命的重要,从此他留在教堂至今。
由此看来,爱的教科书不是由文字来编写的,而是由生活中那些朴素的感情和细节来编写的,爱心也不是通过书本来教育的,而是通过一代又一代人具体的行为栽培的。
中世纪意大利的一些古城(如Orvieto等)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奇迹:祝圣过的圣体在感恩礼中,流出鲜血来。这些奇迹帮助心存怀疑的人们,深信透过司铎的祝圣,基督亲临于基督圣体和圣血之中。
2月21-24日,年味还浓,在结束近一个月的假期牧灵生活之后,北京神哲学院以一场灵修盛宴——避静神功来欢迎修士们的归来。
青村本堂余神父也高兴地为来参加避静的神父、修士、修女们送上青村教友亲手绣制的“五伤球”做为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