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用伟大来形容我的太姥姥是否言过其实,但太姥姥确实有这样的两颗心。常言道经师易得,人师难求,太姥姥就是我的人生之师,假如在生活中我学会了体谅他人,那么我得感谢我的太姥姥。
老师说他妻子最希望得到他送的鲜花,但是他觉得太浪费,总推说等到下次再买,结果却是在妻子死后,用鲜花布置了妻子的灵堂。等待,等待,似乎我们所有的生命,都用来等待。
同时,连日来,我们经历了充满激情的时刻:我相信,我们每个人到梵蒂冈访问后都知道这不是一次单纯的事务管理性访问,也是灵修和共融的朝圣之旅。蒙贝拉·西埃拉主教介绍了哈萨克斯坦教会的情况。
弥撒的神圣,圣体的尊高自不必赘述,但是,仔细看看圣堂内有的教友们领圣体时的仪表和举止,实在与此不配、不称!已经到了不得不强调的地步了!现在各地领圣体方式基本是手领和口领两种。
成立三十多年来,知联会在天主恩宠的沐浴下,在神长教友们的亲切关怀下,在全体会员的热心参与和共同努力下,各项事业取得了显著成绩,为上海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而1910年出生的文老却视这些如粪土,他给自己的总结是: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北丽今天上午来电话,已入医院,电话里她亲口告诉我,她即将辞世。
老本堂已经70多岁了,身材矮小,但是精神矍铄。一个主日的讲道后,他和教友道别说:我已经被派遣到摩洛哥传教,今天是我在此的最后一次讲道。
下午三点教区王书楷老神父以及田斌等四位神父来嘉鱼堂区为会长做亡者弥撒,教友们无不痛哭流泪。李会长一家是传统的教友家庭,其妹叶雪松是修女,在蒲圻总堂工作。
很多年迈的老教友在传道员们陪伴和带领下,茅塞顿开、大获神益,回家后,大家纷纷拿起《圣经》和家人读起来。
以前在网站上曾看到卢云这个名字,对卢云神父一无所知的我,还以为卢云就是一个有点不太普通的中国神父。后来看了他的《心灵爱语》,才知道他的基本情况。其实,卢云神父是个“老外”,而且是个不平凡的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