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主义的哲学认为,没有真理,没有所谓的“对或错”,任何事和人,都是相对的,都取决于自己的喜好和认识的角度。
如果没有复活,主耶稣基督的一生辉煌都将黯然失色,随波东流。在主耶稣死亡后,祂的门徒们都四散逃跑了,其他的人也各回各家了,似乎整个“基督事件”恢复平静,无声无息了。
天主没有先给我们的,祂也不会向我们要求。我们应该爱,因为天主先爱了我们(壹若四19)。天主与我们并不疏远,每一个人在祂心中都有一席之地。
汤开建教授:(澳门大学)我认为这个研讨会很好,我特别关注中国天主教区域史研究,发现很多地方教会的本地化问题都很模糊,很多著作都很粗犷,没有落实到具体问题上,要把每个地方传教史的细节搞清楚,这有助于教会史的研究
我们不应害怕宣扬真理,即使有时可能会令人感到不舒服;却要害怕自己没有用爱、没有用心去宣讲真理。正如教宗本笃十六世所写的:“基督徒的纲要,就是拥有一颗可以看到的心。”
他胸前挂着服侍的红布条,在寒风中和另两位老人在照看着进堂做礼拜的信徒的自行车。老人家也认出了我,亲切地说:欢迎您来教堂!来教堂干什么呢?信耶稣吧!信耶稣与我有什么好处呢?得常生!什么是常生?
张文文表示,自己作为一个女性教友的角度,谈到了单枢机对台湾的社会、家庭、宗教界,特别是对于平信徒的影响时说,我觉得枢机让台湾社会、天主教会看到一位属于基督的人,他是多么与众不同,他面对病痛那种洒脱自在、
特别是当世界各地教会中发生的性丑闻在被刻意隐瞒多年后突然集中地被曝光从而引发批评和抗议之声一浪高过一浪时,他能沉稳地面对,责成教廷发言人向公众道歉,并宣布将采取零容忍政策,令有关地方教会向受害人进行赔偿,处分掉一批负有责任的神职人员—大概因为这不是新闻卖点所以媒体没有详尽报道
我出生当天就领洗了(生日和珍珠港事件同一天),母亲从小教导我天主无所不在,我从小就念教会学校,其实我一直想当医生,从来没想过做神父或到台湾,然而当我21岁时主却召叫了我,那种感觉非常清楚,让我不能也不会怀疑,因此没有选择地做了神父
然而,天主教初次传入中国时,由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研究尚不够深入,对于追念先祖和偶像崇拜的区分存在一定程度的误解,且没有意识到中国人追思亡者与尽孝道之间的关联,故此引发了对中国福传事业影响深远的礼仪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