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ignorJoséRodríguezCarballo)宣布在昌达维拉(Chandavila)朝圣地的活动“没有任何阻碍”(nihilobstat),以便“这个简朴却历史丰厚、言词不多却非常虔诚的遗产,能继续为渴望接近它的信众提供一个内心平安
为给解放区运输物资,背80斤食盐徒步65里,累得几天缓不过来;十年浩劫,为当会长一事,父亲在学习班里度过了两年专政的生活:被批斗、做检查、劳改……但丝毫没有改变父亲的人生观和信仰观
无日无终的基建工程,把依山而建的县城盖上一层薄薄的灰霾近期在微信朋友圈里,经常见到不同地区的国内朋友谈到他们身处的地方,天气在几天内变化之大,不用一年时间已可尝尽春夏秋冬四季。
另一种是「人人必经的最後离别,那时上主召叫我们前往彼岸。我在想的就是这个离别」。这些人生重大的离别,包括最後的离别,绝非那种「回头见」、「晚点见」或「再见」的离别,知道何时会回来。
门徒们并非是轻易肯信的人。复活的耶稣不但显现给他们,而且同时也开启他们的明悟(路24:45),叫他们理解古时诸先知的预言,也叫他们明白他自己以前所行所教的一切(路24:45)。
可这277年里,取了英文名、信了天主教、写了一部《农政全书》的科学家,只此一位,别无他人。随便拿本数学书来,点、线、面、直角、四边形……这些名词,统统都是徐光启翻译的。
有一次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外教人不经意地对他说我听说信天(主)教的人不能打的。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位教友当时非常尴尬,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是的。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参与赌博了。
弥撒讲道最后,教宗解释当天弥撒的福音,指出昔日门徒是如何欢喜地见到复活的主,不只因为这个朋友是失而复得,还有更多﹑更重要的原因。教宗说:因为这位曾经失去的朋友,不来自随便一个地方,而是来自死亡的黑夜。
Frisch在唱片的说明书中告诉我们,当时的中国人并不能接受天主教的信理与礼仪,譬如他们会嘲笑童贞女如何生子,同样三位一体的奥义对他们来说也难以理解。
一台弥撒下来,感觉和旧时弥撒大不一样,觉得弥撒充满了活力,我们也能和上主对上话了。可有一大部分教友不理解,反而觉得太随意了不庄重。为照顾这部分教友,一台中文弥撒、一台拉丁弥撒并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