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天主的爱是人生命之意义的根蒂,只有它能够让人觉得不枉此生。不过,天主的爱并不单单是人在苦难中的慰藉,好像它只有减轻人心理负担的功能似的。
天主并不希望我们将信仰的真理当成一种理论。我们懂再多的真理,若没有在真理的路上将主的命令化作虔诚与爱德的行为,那么我们只是在遥望天堂,而没有靠近。
午后,小区里多了不少乘凉人,自然有了打扑克下象棋和其他爱好者的围观。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观看者之间争论起来,为各自的理由各持己见。围观者的执着令参与者羞愧。而参与者爱犯的毛病就是指责和挑衅。
我编的历史辞典《中国基督宗教史辞典》是2013年出版的,可能也是第一次提到文主教还有其他的8位受害者的中文和外文名字。这些在别的中国的著作都没有提到。
信奉基督的各门科学创始人这长长的信天主的科学家名单中,有不少我们熟知的名字,如物理学之父牛顿;发现相对论的爱因斯坦(金鑫注:经常有人说爱因斯坦不信人格化的神,应该先搞明白人格化的神是什么意思。
一次在广东参加避静班,河北来的赵神父以《相遇是基督徒生命的核心》为题,阐述与主耶稣相遇对于教友、教会和福传的非凡意义。
主,耶稣基督,你见人受疾病之苦,便大动慈心,宽恕人的罪过,恢复人的尊严,赐人身心健康。现在,我们正遭受流行疾病的威胁,求你垂怜我们,求你拯救我们,大发慈悲,保护我们于患难之时。
“可以,”他很爽快地告诉我他是这样祈祷的,“天主你是全能的,你在高天之上,万物都是你所创造的,你曾用你大能的手扶助了以色列,求你也扶助我,加强我的力量,使我能在今后的战斗中,不甘示弱,取得成功。”
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生育了我们兄妹七人;加上祖父,我们家一共是十口人,在七八十年代的西北地区,要照顾这样多的人,母亲每日的辛劳是可想而知的。
在几年的传教生活中,我确实感到收获太多,心灵的磨炼是无法用言语诉尽的。以前我的性格十分内向、懦弱,现在我开朗、镇静,并能帮助别人和自己,在一切事情上由方济各祷词和在耶稣的苦难中找到甘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