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所讲的鸡肉故事差不多,女儿的信仰经历了教会的动荡和复兴两个阶段,长到十二三岁才见到教堂,看到神父,在父母的教育下,领了洗,但信仰只有一点基础,并没有成熟。
金神父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生命的车轮加速滑向尽头。然而虽生命衰微,却夙愿未减,金桂琴告诉笔者:金神父在生命末刻有教友问他:‘如今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因此,重要的是让世界主教会议确实成为一个发生变化的进程;在不同阶段且从基层起,发动地方教会参与这项满腔热忱和具体落实的工作,带有传教特征的共融和参与的风格。”
多年后,德肋撒修女回忆起这项服务的草创阶段,说:「我们最初为15名患者设置了15张床。第一批病患是从监狱带出来的4个病人,因为他们不想死在牢里。
比利时政府决定于5月3日和5月18日分两个阶段开放。但依然还有一些隔离限制:如要求车站、乘火车和汽车等所有人员必须戴口罩,街上和公园需要保持隔离距离。商店同样有人员限制等。
候选人在这阶段的培育过程中,将会领受”读经职”及”辅祭职”,而在领受”辅祭职”前,他们将会参与第二次为期不少于七天的”圣召辨别避静”。
欣闻德兰修女首阶段列品案在加尔各答结束,我们广大教友都怀着崇敬的心情,热烈盼望着“列品”庆典的早日到来。
李主教也向大家分享了全球天主教会一些状况、中国教会面临圣召的缺少及江西教会历史发展的不同阶段。最后提出,希望传道员每年至少传一个新教友。
教宗方济各敢于处在脆弱当中:对于世人的脆弱,他并未停留在谈论的阶段,仿佛事不关己,却愿意展现出自己如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脆弱。为此,教宗以一位能代表全人类的司祭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
我们怀着极大的热忱,在聆听的阶段中陪伴各个堂区的生活。我们的目标是:激发“与人们相遇”的意愿。我们甚至耐心地走500公里艰辛的路程,去探访各地的社团,将这个“与人们相遇”的辨识带给这些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