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上海婆婆把一个存折交给我说:“小巴拉盖村正在盖堂(原教堂在文革中被拆毁),你帮我把钱取出来,交给边振方神父或者刘福会长吧!”我拿过存折打开一看,上面存着405元钱,很是吃惊。
(玛24:14) 福音的这句话提醒我们:福传和见证是密不可分的,如果福传没有紧随其后的见证,就不会取得丰富的成果。
到福传工作搞得丰富多彩的邻居省份浙江宁波教区朝圣取经,是我们堂口教友近几年来的愿望,出生于舟山群岛的我自然很高兴。就主动配合组织者,担任起联络工作之责。感谢天主让我们如愿以偿。
如果能实行“大堂指导+基基团聚会”的福传方针,则对于教会的福传和牧灵工作是非常有益的。实践形式:鼓励信友成立基基团,开展信仰小团体建设和学习工作,陪养教友领袖......以上是最基本的四点。
二、神父在辩论当时,时间不够,只是在著名方济会士利安当的《天福永衢》(成书于康熙十三年)里见到以“父”来称呼利氏。
然⽽,世界上常常缺乏喜乐,我们并未被召叫去创造什么丰功伟绩,或宣称⾼调的⾔辞,但我们却被召叫为福⾳的喜乐作见证,这个喜乐是来⾃我们已被爱,已被拯救。
研讨活动中,来自天主教厦门教区、台南教区、嘉义教区及厦门大学、华侨大学、台湾辅仁大学的15位神职人员、专家学者围绕“闽台天主教的历史渊源、教会发展及神学本地化进程”这一主题,分别从福传牧灵、文化共融、信仰实践三个层面展开讨论
这种为了福传的冒险精神,在中国教会史上,掀开了新的一页。这个修女培训部,在高峰期,可接纳100多位修女来培训学习。
我每次出外朝圣,都会这样即时报道我看到的,我深深知道这也是一种福传。也许许多教友,看到我的报道,会热心恭敬天主,这是朝圣灵修与朝圣牧灵。
因此,我希望结构的精简,善用大型建筑,使之适用于福传和慈善事业,适合你们当前的急需。5.我希望各种形式的奉献生活洞察天主和今日的人类所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