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个“大”成份,又是所谓的“顽固”信仰家庭,红卫兵抄家抄得既认真又彻底,把所有的经本、圣像、圣物全翻走了。可怕的政治气氛使人无法承受,于是有的人就失去了信仰,有的人怀疑天主的存在。
每年逢家闲和学生放假,他还自筹资金派人前往山区农村举办要理培训班,圣乐班,农业科普知识讲座等活动。
突然,婶娘转过身来张望,我赶忙闪进一家店铺假装买烟,躲过了婶娘的视线。等我再出来一看,只见婶娘已经钻进了一家低矮的平房。
像地处王府井大街的北京东堂,上海徐家汇堂,济南洪家楼堂和吉林堂,完全有条件充分利用这一福传阵地,在门前广场设立一些较大而醒目的阅报栏,张贴教会报刊资料和照片供游人阅览。
这时的家真有些家破人亡的意味!我在痛苦中不停地质疑:“主,这些都是你的“降福”吗?”我拔通了修会的电话。听到修女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电话里传来亲人的声音:“家里出事了吗?
下面我说说天主是怎样召叫了我,赏我圣宠恩佑,让我也能为主作美好的见证的。我于2005年8月7日在工作期间突然得了半身不遂,家人急忙把我送进了区医院。
由于当时没有一个合法的活动场所,领洗的教友只能到教友家庭的临时祈祷所里望弥撒,可是教友越来越多,教友家已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来参与弥撒了,谭佑梅着急了,教友们也都很着急,大家同心协力祈求天主赐给他们一座圣殿
1994年8月过圣母升天瞻礼时,院里院外教友多得没有落脚的地方,我既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教友发展快,愁的是老远的人来了进不了院,不说坐就连站的空也没有,于是,我决定将自己家的一亩四分果园,一间温室拆除,
也正是因着父母对信仰的那份执著让儿女们明白了信仰的价值,都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天主的家。父母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吧!2011年5月,是大哥80岁大寿,我们兄弟姊妹均从远方赶来为大哥祝寿。
「有一天,一个孩子告诉我:我们的家垮了,不过我们的心并没有垮。确实,尽管受到严峻打击,这个人民却在重建真实而深刻的团结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