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员工形容这两位玛利诺会士的分工:苏铎筹款,乐铎花钱。乐铎的把关保证了新闻内容质量,苏铎的募捐本事保证了运作顺利。有趣的是这两位司铎弟兄的朝夕相处也再现了朴实的人性。
1926年9月在圣依纳爵公学开始接受初等教育;1932年进入耶稣圣心修院,接着转入玛利亚圣心大修院。由于受到耶稣会精神和生活的吸引,1938年成为耶稣会的初学生,1940年9月8日发初愿。
圣人致力于宣讲、带领神操和拜访修院,劳心劳力的工作令他的身体日益羸弱。
教会必须首先提醒自己和当今时代的人,天主愿意众人都获得救恩和永远的幸福,这就是教会修和使命的源头。修和圣事正是教会宣讲天主慈悲的绝佳途径,藉此证明天主慈悲比罪恶更强而有力。
沈神父32岁前曾在上海修院任教,重见天日后在宁波修院任教,同样是修院当老师,但此时的沈神父已过花甲。 那时,国家落实宗教政策,教会枯木逢春,百废待兴,已是大展宏图的时候,他却病倒了。
在伯多禄大殿地下陵寝弥撒后合影傍晚启程赴亚西西,圣女加辣的故乡和圣方济各会的发源地,古堡内安葬着两位圣人的遗骨,圣女加辣的遗体保存完好。朝圣的第三站是佛罗伦萨。
谁能想到过去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爱跳舞的豪尔赫·马里奥·贝尔格里奥(JorgeMarioBergoglio)会成为今天的教宗方济各?谁能想到过去普普通通的青年人,今天能成为我们的主教和神父?
后来兄弟姐妹中二位兄长做了神父、一个妹妹做了修女,而她本人很早即参加公教进行会,还有圣文生慈善会,两者皆有助于她灵修的成长。她曾指导公进会的女孩子说:“每个丰富的活动最主要的条件是静默祈祷。
我挣扎着爬起来,作了这最后的一次尝试——我带着这颗受伤的心迈进了修会,就在这里我与基督相遇了:一切焕然一新,一切都成了可爱的,我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的活力,我也真真的体会到,只要有一点点地长处,天主也不会放弃
从新教教会来到天主教会后不久,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整个人慢慢安静下来了。这一点变化还是一位新教姐妹十几岁的女儿先发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