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同去的一位教友开的房车,派上了用场,撑起了车的侧身门,刚好形成一个临时遮雨棚,神父站在棚下,教友们打着伞站在地里。
天主教天音锣鼓艺术协会常务副主席兼艺术总监高春明:我是一位望教者,从2011年借着锣鼓认识教会后,至今已在教会服务8年,在与神父们接触的过程中学到了很多信仰方面的道理。
近日,曾有教友向我转述了一则令人深思的事例:一位有权有势有房有车有气魄的官员,面对他卧床不起、久治不愈的病妻竟如此感叹说:地位、财富、房车、存款有什么用?再多的钱,再大的权也难以挽留我爱人的生命!
第三、教会中国化暨本地化的困难挑战记得多年前一位热心的老会长曾这样自豪而慷慨地给我说:我们信主的人不烧香、不上供祭祖、不搞迷信!我们的教堂、我们的礼仪和他们的就要不一样!我们教会就是要与众不同!
针对教会当局的问责议题,2016年6月颁布了《如同一位慈母》手谕,首次确定根据教会法的程序,将那些在处理性侵犯案件上有所「疏忽」的主教们撤除职务。
在21岁时,她便是一位拥有两个孩子的寡居母亲,为了能使生活收支平衡,她做过家务活、卖过杂货,也参加过就业培训的课程。尽管每一块钱都为照顾孩子并为支付租金花光了,而高收入的工作却从未碰到过。
作为一位中国司铎,我认为在社会飞速发展变革,铎职面临严峻考验的今天,宣布设立司铎年,使司铎们在福音的光照下重新审视自己的圣召,可谓极其必要,非常及时。
就在前几天,一位可敬的依然精神攫烁的老神父曾分享说:“我86岁了,出生后8天领的洗,做神父54年了,我只能说,我刚刚开始认识天主。”
浓缩在这些词句内的是成为一位好司铎的方针。如此这般的司铎置他自己的个人圣德和他的羊群在首要的地位。这就是圣洁之爱的拥抱。司铎不可能衷心做到以上这些,而仍欣然做社交主任、财政主任或拥抱自由主义的角色。
在这里,他们可能必须忍痛割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被抱走,伤心欲绝,也可能找到一位善解人意的人生伴侣,从而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