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会叫我们兄弟到他那儿吃早餐或稀罕菜,如丝瓜面条、红椒炒泥蛙、油炸小干鱼什么的。那时当地人不知道泥蛙能吃,看到钱神父剖泥蛙时,会奇怪地问:您剖这个做什么啊?
这个小事件很发人深省。几个小时前,似乎很难想象那个女人会选择三个橘子,而不要她的所有贵重物品。但是当死神降临泰坦尼克号时,在一瞬间所有的价值都改变了。
因为我的父母为了养家,每日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地在小镇上做生意,很少回家,我便常常依偎在最爱我的奶奶身边,想起奶奶对我的关爱真是如同无边无际的大海。听姑姑们讲她们小时候奶奶可有一套“家规”。
上世纪八十年代宗教信仰刚刚恢复自由时,在湖北一个贫困的小农场里,既没有神父也没有教堂,只有两家老教友,彼此扶持、彼此鼓励,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五粒种子发展成现在的三百多教友。
这时,整个聚会场亮起了一朵朵的小火光。
您却笑笑说:“我们的灵魂也要吃饭,天主派我来给你们送恩宠来了,耶稣为我们背十字架,为我们死,我这点小苦算不了什么!”
著名教师,美文作家张丽钧女士曾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天夜里,她接到一位家长充满忧虑的电话,反映她班上一个叫郑亮的同学,最近这几天竟像着了魔似的,一个人关在小屋里,反反复复地说着“这是不公平的”。
“奇光灿烂,异星当天……”美妙悠扬的歌声回荡在我出生的那个小村子的上空。兴高采烈的教友们簇拥着神父迎接圣婴,孩子们走在最前面,一张张小脸儿仿佛是红艳艳的花朵。
你住在村庄的高处,那土崖下教堂小院里一孔土窑里,几十年如一日。进得窑洞门右手边的窗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木头原色,纹路清晰,桌角被磨得很光滑,桌子四腿稳墩,我看着都好安全。
老公高宝明开自己购买的装载机在工地干活,又买了三个小面包车,工地上没活时便拉客跑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