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冷淡教友,而我家却是基督徒世家,父母是堂区教友们公认的热心教友。说实话,我是一个老教徒,新教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出生就领了洗,现已75岁,可不就是老教徒吗?
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我和内人很少去他的教堂参与弥撒,但他堂区的教友每次见到我们,都会向我们夸奖他几句,这使我和内人感到喜悦。传教方式上,无论是宣讲、文字或电视,他都非常认真。
信德网讯8月8日,太原小店堂口第六届婚龄青年联谊会如期举行了,来自各兄弟堂区的婚龄青年及家长近200人参加了大会。
在2010年的春天里,我有幸参加了有我们三原教区武官坊堂区举办的为期3天的成功学福传培训班,更加高兴的是我是以一名“义工”的身份参加。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教友是否能积极踊跃地做奉献,是一个堂区兴旺与否的重要标志。宗徒时代是教会历史上最兴盛的时期,其中一条重要的标志就是教友们对教会积极踊跃的奉献。
父亲应该是一个家庭的恩宠——他们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福祉;同样,神父的责任,也应该是彰显出一个堂区的恩宠——他们给自己服务的堂区带来信仰、希望和爱的共融。
路易斯始终虔诚事主,经常参加堂区活动,只要神父需要他就积极提供帮助。例如在弥撒中服务,在圣诞节时搭建马槽,协助筹办圣周的礼仪庆祝,带领家人祈祷等。这一切都有助于他远离酒精毒害。
受疫情影响,北京教区所有堂区依然处于关闭状态,无法为教友们提供庆典服务。